“什么?玉娘死了?她怎么会死的?”文才听得瞪眼愣住了,而后忍不住连道:“不,我没有想要害死她的,我只是喜欢她而已,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有罪吗?”
“呵呵喜欢?贪婪和欲望是人的原罪,喜欢又凭什么不是罪?我们的喜欢,也许正是别人的痛苦,”低沉一笑的凌冬冷声道。
“滚,都给我滚!看什么看?不要让你们那些有色的眼睛,和这些脏灰烂骨头一样弄脏了这里,”目光凌厉看向四周的凌冬怒吼一声,一脚将地上的那摊灰尘碎骨踢得四散散落。
而后踉跄后退一步的凌冬,便是直接转身进入了早餐店,向着后院玉娘的卧房走去了。
“师师父,这”看着周围四散离开的人,再看外面散落一地的灰尘碎骨,有些茫然失措的文才不禁下意识的看向了九叔。
九叔也是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随后进入早餐店,来到玉娘的卧房之中,看了眼漠然而立的凌冬,这才上前简单的查看了下玉娘的尸身。
“玉娘是吞金而死,后来又有过剧烈的运动,以至于”九叔尚未说完,凌冬已是低喝了声:“够了!”
微微一滞的九叔,转而看到凌冬那难看的脸色,倒也并未计较他此时的态度,接着说道:“玉娘没有亲人了,她的尸身,就送到义庄安置吧!先让人给她换身衣服吧,回头,我让人送副棺木过来。”
“我去找人来给玉娘换衣服,”在外面的文才听到了九叔的话,顿时自告奋勇的说着忙出去找人了。
可是,不多时,文才便是有些垂头丧气的回来了:“师师父,左邻右舍的那些大娘大嫂,她们她们都不肯过来给玉娘换衣服。”
“我来吧!别让她们的手再脏了玉娘的身子,”突然开口的凌冬,说着对门外的文才道:“文才哥,麻烦你去给我打一桶水来。”
“哦”应了声的文才忙去打水了,微微一叹的九叔,也是连转身离开了。
晚上,义庄的院中设下了灵堂,堂屋内,停放着一副崭新的红色棺材,凌冬静静的站在棺材旁,默默看着里面躺着的一身素净衣裙的玉娘。
棺材前火盆旁正在烧纸的文才,有些无奈的抬头看了眼凌冬,这家伙从下午站到现在了,一句话都没有。
叮铃铃突然一阵铃声传来,而后院外响起了很有节奏的整齐蹦跳声,却是一具具身穿清朝官服的行尸,一旁还跟着一个手拿铃铛、戴着眼镜的高瘦道长。
“嗯?”进入院中正要开口说话的道长,看到院内的灵堂,顿时惊愕瞪眼,而后推起眼镜,揉了揉眼,仿佛害怕自己看错了般,而后便是大步向着堂屋内走来,边走边哭道:“哎呀,师兄啊!你怎么就走了啊!师弟来迟一步啊!”
“师师叔?”正在烧纸的文才,看到哭着走进来的高瘦道长愣了一下。
漠然站在棺材旁的凌冬,看着揉眼大哭来到了棺材另一侧扶棺而哭的高瘦道长,也是愕然无语。
而后似有所觉的凌冬转头一看,只见九叔不知何时也是黑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