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匆匆离去的背影,蹙眉低喃自语的凌冬,想到他刚才跌倒后衣衫不整的样子,又不禁摇了摇头:“这大半夜的,这家伙倒像是去偷人了。”
很快到了早餐店的凌冬,却是意外的发现早餐店的门开着半扇:“哎,我走的时候明明是关了门的,难道招贼了?”
疑惑说着的凌冬,猛然想到了什么般,不由慌忙进去,到了后院,看着那同样开着的卧房房门,脸色一变的又忙进入了房中。
然而,刚走了进去的凌冬,便是如中了定身咒般,看着床上赤裸躺着静静不动的玉娘,瞬间只觉头皮发麻的浑身冰冷。
“玉玉娘”颤声开口的凌冬,慌忙上前扶起了玉娘,手颤抖着般扯过一旁的被子给她盖在身上。
“凌大哥想不到,玉娘死之前还能再见到你一面,玉娘已经死而无憾了,”有些虚弱无力开口的玉娘,月光下的俏脸苍白无血般,目光也是黯淡无神:“你不必为我难过,其实,玉娘早已死了,随爹一起死了”
话刚说完的玉娘,已是脑袋一歪的倒在了凌冬的怀中,没有了一点儿气息,甚至连身子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般。
“玉娘”痛苦低唤一声的凌冬,心中一时间充满了悔恨、自责和暴虐的情绪,浑身冰冷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般,满腔的愤怒和杀意直冲大脑欲要透过头皮爆出去般,让其有种欲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天慢慢的亮了,外面的街道上又渐渐的恢复了热闹,可玉娘的卧房中却充斥着冰冷,默默抱着玉娘的凌冬,便仿佛一个人形冰箱般不断的释放着寒气
“凌冬?人呢?你”文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说话间到了卧房门口的文才,看到里面的画面,不由忙捂住眼睛转过身去:“哎呦,凌冬,我说你大半夜的来这儿干嘛呢!你你这一大早的,你还你倒关上门啊!嘶不嫌冷啊你?”
说着忙转身向外走去的文才,随着外面一阵嚷闹之声传出,文才又忙跑了进来:“凌冬,不好了,那个任查的爷爷带人找来了,你赶紧出来啊!”
卧房之中,听到文才的话静坐如僵尸般的凌冬终于是有了反应,轻轻将玉娘放在床上,而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
“哎呦,凌冬,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身上这么冷?”只觉凌冬走向自己时一阵寒气铺面的文才,不禁浑身一个激灵的惊讶怪叫道。
外面,又聚集了不少人,为首的乃是一个锦衣老者,胸前还挂着一个怀表,在其身旁就是手臂上帮了绷带挂在脖子上的任查,看到凌冬出来的他顿时咬牙目露恨色,一脸的冷笑。
“凌冬,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孙子都敢打,你可知道这任家镇是什么地方?在任家镇,打我任家的人,别说你已经不是任府的账房了,就算是,你敢动我孙子,任发他也不会袒护你,”那锦衣高瘦老者更是指着凌冬怒喝道。
他话音落下后,凌冬却是冷漠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给我滚!”
“你你说什么?”高瘦老者听得一瞪眼,简直难以相信凌冬竟然敢这么跟自己说话,一旁的任查更是忍不住大怒道:“凌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