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山远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笛口川弥居然能反应过来,这跟笛口川弥的智商不符啊!
不过很快增山远就从笛口川弥的话里抓住了重点,谷村信太不可能出卖他。
在这种时候了,笛口川弥还坚信谷村信太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出卖他,这是为什么呢?
无非就是两种可能:第一这个案子是他们两一起做的,一旦说出来谁都跑不了。
第二这个案子背后的真凶并不是他们两个,他们也只是为了讨那个人的欢心才做这件事的。
增山远回想了一下刚才笛口川弥的态度,他一开始明显是被增山远骗了,然后才说出了谷村信太的名字。
这说明这个案子应该不是他们两个一起做的,笛口川弥只是一个背锅的知情人。
而且刚才笛口川弥还说自己没有炼铜的癖好,是谷村信太为了迎合某个人才做这件事的。
十有八九就是第二种可能了。
那现在的问题就是,谷村信太为了迎合的人是谁呢?
增山远目前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笛口晟,因为能决定谷村信太未来发展的只有笛口晟一人,毫无疑问他是最大的嫌疑人。
想到这儿,增山远接着问了笛口川弥几个问题,可这回笛口川弥不管增山远怎么问,他都不说话了。
见他这幅态度,增山远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换人。
片刻后,谷村信太被带了过来。
相较于笛口川弥,谷村信太要显得淡定的多,增山远对他进行询问,他给出的回答跟笛口晟一样。
他说自己对笛口晟的行贿行为一无所知,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笛口晟身上。
明显是打算壮士断腕,舍弃笛口晟一个人,换笛口家能生存下去。
对于笛口家的选择增山远并不意外,毕竟他们对于他们这种大家族来说,家族的存续是最重要的事情。
“谷村先生,有关行贿案就问道这里,我想问一下您另一桩案件。”增山远话锋一转问道。
“什么案件?”
“你知道10年前群马县的女童连环绑架杀人案吗?”
“这个啊!听说过,好像凶手是一个女人,听说只有19岁。”谷村信太面色平静的说道。
“是吗?可是经过我的调查以及刚才的审讯,这个案件的疑点还有很多。”
“警官你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这桩案件的凶手是你。”
“警官你在说笑吗?”
增山远笑了笑,将笛口川弥10年前出现在群马县的时间和地点又对谷村信太念了一遍,刚才笛口川弥可是说了,谷村信太是跟他一起行动的。
听完这个后,谷村信太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冷汗,他在心里把笛口川弥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他看来除了笛口川弥没人知道他当年的行踪,肯定是笛口川弥为了活命把他供出来了。
“这个蠢货,不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的道理吗?”谷村信太在心里想道。
“怎么?谷村先生没办法解释这个东西?”
“只只是巧合罢了!”谷村信太硬着头皮说道。
“巧合吗?那谷村先生肯定不介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