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的事情,情非得已,谁叫全天下就我一个人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呢?我身为她唯一的希望,我怎么能让她希望落空呢!”
闻宴没有说话,等着白锦玉继续说下去。
白锦玉又道:“至于帮助长安城解围的事情……唉,当时我正在宫中,身边几十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我心中又确实有一计策,难道真的能放着不说,眼睁睁地见死不救吗?”
她低下头去,一下又一下地扯着自己的裙子,自吟道:“我根本不是为了要做匡扶凤室这么伟大的事情,只是在那个当下,我只能选择那么做罢了。”
闻宴听她讲完,抬起眼帘盯了她一会儿,知道她说的都是属实。
见闻宴神色松容许多,白锦玉鼓足勇气向他诚然道:“山长说让三天之内和晋王府断得一干二净……真的不行!
“为何不行?”
白锦玉解释道:“丽华这次中的是虫蛊,本来精通此道者就乏乏,偏生她养父怕我和她的事情泄漏,还不让她多瞧几个大夫。所以,她的疗效一直都反反复复没有彻底好转,所以根本不可能在三天内跟我调换回来。”
“凤辰对你好吗?”
很突兀的,闻宴忽然问了一个与白锦玉所答毫无关系的问题。
白锦玉被他这个转折弄得懵了半天,既而才答道:“他对我挺好的。”
这么说凤辰她一点不心虚,从认识到现在,凤辰确实在为人处事处进退得体,温文尔雅,常叫身侧之人感觉如沐春风。
“他……”闻宴的声线只他自己可觉地发紧道:“他可曾对你行为不轨?”
闻宴问出这个问题,白锦玉更懵了,面皮忍不住渐渐发硬,心知蓉夫人一定已经告诉了闻宴她和凤辰瑶同睡一床的事情。
她抬起头,急忙连连摆手道:“没有没有没有,殿下对我一直规规矩矩,没有过半分越矩。”
闻宴看起来似乎不能相信,虽然她不明白这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白锦玉于是为他宽心道:“殿下对我说,只要我不想,他就绝对不会强迫我。”
闻宴直接倒吸了一口气:“他真的这么说?”
白锦玉看着闻宴色变,有些木怔地点点头,继而很疑惑地小声问:“这话有问题吗?”
“没有。”
白锦玉盯着闻宴看了一小会儿,实在无法从他显出的神色中看出他现在在想什么。
闻宴又问:“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又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白锦玉道:“人还是不错的。怎么,你想认识他啊?”
闻宴蹙眉摇了摇头,沉下声音道:“记住,以后离他远一点。”
白锦玉道:“嗯!当然了,我想通了,既然我们翠渚有门规禁止与皇室来往,像我这么聪明的人就该离着他们八丈远,最好眼不见为净!他们出事的时候让我揣一肚子点子袖手旁观,我可做不到!”
闻宴道:“所以你应该回翠渚。”说着他转身往屋内的书案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