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儿就站在街上,她说的话也传进了街人的耳里。
苏喜妹的名声原本就不好,加上苏盼儿这样一来,落在旁人眼里,自然也就成了苏喜妹在欺负人。
同样,坐在旁边酒楼里的白旗也这么想的。
从郊外回来之后,他并没有回景伯侯府,而是直接到外面喝酒打混,见外面马车出事,一打听是苏盼儿的,就担心的要下楼,然后就听下人禀报说人没事,而苏家的马车正好也路过。
他站在二楼观望,看到苏盼儿受了惊吓苏府的人不但不担心,还安然的坐在马车里受礼。
这如何得了。
白旗一甩衣袖,蹬蹬蹬几步就下了楼。
人还没有到马车旁,就扬声嘲弄道,“好个谦恭仁厚,妹妹受惊受伤要站在车下见礼,做姐姐的稳然坐在马车里,苏府的规矩到是与旁家不同。”
这哪里是在说苏府的规矩,根本就是在当面赤裸裸的指责苏喜妹不爱护兄妹。
“哟,景伯侯府的小侯爷。”
“这下有好戏看了。”
行人也纷纷驻足观望。
苏傲眼睛一横,“黄口小儿,我苏府的规矩岂是你来议论的。”
“安乐侯,我虽年少,爵位与你相同,你说话放尊重点,你们兄妹欺负失去父母的孤女,本侯看不过去怎么了?”白旗冷哼一声,丝毫不惧苏傲。
苏傲就要往上冲,被苏盼儿和苏喜妹同时喊住。
“大哥。”
“大哥。”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噤声。
苏盼儿往车里望了一眼,迟疑一下,才谨慎的对白旗欠了欠身,开口道,“小侯爷误会了,小女刚刚在街上出事,正巧遇到家中兄长归来,并没有被姐姐欺负。”
语罢,她又欠了欠身,“小侯爷关心小女子心意领了,只是此事万不能误会了姐姐,不然就是盼儿的错了。”
苏盼儿说话时,还不时的往马车里看,似乎很担心有说错的地方而让苏喜妹不快。
她谨言慎行,白旗越发误会,“你不必帮别人说话,你看中亲情,可惜有些人根本不在意,苏姑娘何必委屈了自己。”
说完,白旗还不解恨,见苏傲要开口,又抢话的冲着马车又道,“苏姑娘的名声京城里的人谁人不知,刚刚的事也是本侯亲眼所见。”
噗嗤。
笑声从马车里传出来。
同时,帘子被嫌弃,苏喜妹端坐在里面,笑盈盈道,“我观小侯爷面相似可跑马,似有疾在首,不治将恐深啊。”
笑容一收,鼻孔俯视着白旗,恶狠狠道,“小侯爷明知我威名在外,还到我面前来说规矩,就不怕我画地成圆,祝尔长眠?”
一番话说的又快又顺,白旗显然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
苏喜妹骂过人,心里爽了,努努嘴,“小侯爷还是一边凉快去吧,若实在想不明白可找个有学识的人问问。”
白旗哪肯走,“别以为会甩几句文就在本侯面前装淑女,你爱慕唔”
后面的话还没有吐出口,就被苏傲及时捂嘴捂住了。
景伯侯府的下人看了慌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