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双总司令就时刻教导我们,保安军是一支人民的军队,保境安民是我们的宗旨。同时,保安军也是一支纪律严明,热爱和平的军队。
为了避免无谓的伤亡,保安军现在已经表现出了最大的诚意和耐心。
下面,我们有请这次转播的军事顾问卜凡军先生谈谈战况。”
收音机里传出了卜凡军略带沙哑的声音。
“听众朋友们,你们好!按照现在的战况,东瀛守军已经无路可走,不客气地说,就是瓮中之鳖。保安军随时可以消灭他们。
但是,我们刘总司令有着一副活菩萨一样的心肠,他不忍心这么多年轻的东瀛军人失去了生命。所以,现在迟迟没有发动进攻,只是为了挽救更多的生命。
不客气地说,以我们保安军的战斗力,打这么个小地方,只需要几炮下去就解决问题,谁还跟他们废话啊!……”
卜凡军侃侃而谈,绝口不提是刘大双小心眼儿,不舍得把车站打成废墟,无形中又把刘大双形象拔高了。
华夏其它地方的人对于天色已晚这几个字理解的不是很透彻,但东北地区的人却全明白。这大冬天的,五点天就黑了。
“刘大人心太软,跟小鬼子磨叽啥!几炮轰下了拉倒。”有些性急的东北人已经忍不住了,心里多少有点埋怨刘大双。
京城的老袁也奇怪了,地图上已经按着直播把双方态势标注清楚了。
“奇怪!刘小娃娃这是演的哪一出,痛痛快快拿下来就算了!”老袁嘀咕着。
一帮子武将文人不管知兵不知兵的也都看明白了。
确实,就这么几个地方,根本不用人冲上去,几炮轰下去,啥都没了。
“此人莫非真是菩萨心肠,不愿多造杀戳?”杨士崎轻轻地摇着头,微笑着说。
杨度不屑地一笑,转头向老袁说道:“主公!对待外敌,刘小子从来都是下手够黑。此时不进攻,反而玩攻心分化这一手,据我了解,很大可能是他不想毁掉车站。我在靖安可是听人私下里说过,刘小子爱财如命,小气的不得了。呵呵!”
冯国璋仔细想想后说:“皙子贤弟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按现在态势来看,东瀛人埋了大量z药,一旦引爆,后果堪优,保安军应该是有点投鼠忌器。”
全国各地的老百姓可没有老袁这帮人分析的这么准确。他们只想着保安军痛快地赢一场,长长华夏人的志气。
“刘大人啊!你倒是快些哦,我们还等着你打赢了吃火锅!”四川人性子急,早就准备好了火锅,就等着胜利消息一来,毛血旺、黄喉、鹅肠来个大快朵颐。
“刘总司令!阿拉烧了红烧肉,就准备喝一杯老酒了!”一向不急不缓的上海人也急了。
“打丫的,还客气啥!”高谈阔论的京城人早坐在小酒馆喝上了,几粒花生米,两碟咸菜,二两烧酒,有滋有味地听着广播。
“刘大人,黎快d啦!我地劏佐鸡,就等黎打赢佐先食。”不温不火的广州人也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