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扭到脚踝,疼的轻呼一声,花容色变。
陆四吓了一跳,赶紧下马上前将杨氏扶起,知其脚踝扭到很是心疼,忙叫人赶来马车亲自送杨氏回行营。
因关切原因,陆四没有多想,直接将杨氏扶进了自己寝室,又命义良去找医生拿来军中用的治疗跌打伤的红花油。
之后让义良自去,自己也是没有多想就扶杨氏坐在他的床边,尔后也没问杨氏,就轻轻脱掉杨氏鞋子,露出玉足,倒了药水便在脚踝处反复揉搓起来。
动作很是轻柔,神心也是全神贯注。
揉了有那么半柱香,陆四这才停下,抬头看向杨氏,准备问问她好一点没有,却见杨氏正痴痴看着自己。
因为,从来没有人如陆四这般对她。
“你真好。”
杨氏轻轻说道,大着胆子说出这三个字。眼前这年轻的大顺监国比之她那前夫,简直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
“哪里好了,这不是我应该做的么?要不是我执意带你去长城,你又岂会伤到脚?唉,也不知伤的怎样,要严重的话可麻烦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陆四眉头微皱,真怕杨氏要三个月不能下地。
“应该不打紧的,”
杨氏试着动了动右脚,虽有些疼,但想来不会影响走路。看着一脸温柔的年轻监国,不禁又轻声说了句:“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继而面色一红。
陆四心中一动,轻轻的捏着杨氏的右足,柔声道:“你就睡这吧。”
正红着的杨氏刚要嗯,陆四却怕她误会,又解释说这样要是再疼,他就可以帮杨氏再揉揉。
说完,起身,看了看外面,转身对杨氏道:“你先歇着,我去处理些事情。”
杨氏却是坐在那既不说话,也不动。
“怎么?”
陆四奇怪。
杨氏犹豫了下,低声道:“我不方便解衣,你你帮我。”
声音犹如蚊子。
“瞧我这糊涂劲,”
陆四忙会意,知杨氏脚疼不方便,赶紧半蹲小心翼翼替杨氏轻轻褪去裤子。杨氏面颊微垂,任由陆四动作。
一点点将杨氏的玉腿从束缚中解脱后,陆四却看到了一处让他心头大跳的所在,继而一股女人特有的味道传入陆四鼻中,让他下意识的嗅了嗅。
杨氏适时的身子往后微倾,可能是脚还疼的原因,稍稍将腿分了开些。
天冷,虽生有火炉,但陆四不敢再让杨氏冻着,伸手欲替杨氏盖上被子。
可他刚伸手拎被子,手却被杨氏握住,也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
“我”
陆四喉咙微动,用另一只手伸进被子中,“凉么?”
不凉。
因为,体温。
清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屋外北风呼呼,屋内春意盎然。
隔壁屋,一个打北京随行营过来的太监看了看沙漏,又竖起耳朵听了片刻,提笔写道:“永昌三年腊月二十九,监国幸敬妃杨贞儿,前后三柱香,不曾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