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到公司的时候,我本来想先去休息室倒一杯水,结果发现休息室的门关上了。
我以为是川口先生因为工作的太晚,就在休息室里面睡着了,也没有在意。
但是后来我们几个发现门一直打不开,不管再怎么叫都没有人答应,于是我们几个就把门撞开了。
谁知道就在里面发现了已经死去的川口先生,警方到来之后进行了调查,并没有调查出什么结果。
这时候那位高中生侦探出现了,莫名其妙的经过了一堆推理,说我是凶手。
我那天晚上八点才结束网络会议,怎么可能又开车跑去了那边去杀人。
但是他们却说川口是在八点半死亡的,只要我从家开车快速的赶过去,时间是可以赶得及的,所以我的不在场证明不成立。
可是当天晚上我一直没有离开家里面,我的夫人和孩子都可以给我作证,可是检方那边却说因为是家人的证词,是不可信的,根本不采纳。”
花轮先生说到这里不由得有些懊恼,自己当天晚上明明在家里面睡得好好的,却莫名其妙被指认成凶手。
自己的家人明明可以为自己作证,但却被说是因为家人的证词,有很大程度上作伪的嫌疑,所以完全不被采纳。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点了点头,但也是意料当中的事情。
刑事案件当中本来就是重物证轻口供,而作为家人,出于考虑到亲人之间包庇的心态,很多时候亲人的口供都是不以采纳的,尤其是家人做的不在场证明。
花轮先生叹了一口气:“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事情,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常磐庄吾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花轮先生问了一句:“你在公司,因为和川口先生竞争部长的职位,所以曾经发生过冲突?有这件事情吗?”
花轮先生听到这话,点了点头:“确实发生过,不过是川口先生一直针对我,因为他是前辈,所以我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不尊敬,但是川口先生却因为这件事情跟我起了冲突。
而且这次的部长职位也只是小道消息流传说骨川部长要被调去总公司,新的部长职位从我和川口先生两个中进行选拔。
正式的命令更本就没有下来,我根本就不相信有这件事情,更不要说为这种事情杀人了。”
常磐庄吾看了一眼说话的花轮先生,稍微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这样吗?我想我大概明白了,谢谢您的配合。”
“麻烦您了。”
“那我们就先离开了。”常磐庄吾礼貌性的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包就转身离开了。
黛真知子同时也点了点头,紧跟着常磐庄吾离开。
两个人出来之后,黛真知子有些压抑不住好奇心的问了一句:“常磐律师之前问的那些话,是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常磐庄吾听到这话,轻笑了一下:“你说问他那些生平的事情吗?是从我一个朋友那里学来的技巧,说起来你和他确实有点相似,这个小技巧有两个作用。
第一点,我们可以根据他提供的信息,初步了解委托人是什么样的人,并且初步做出判断。
第二点,可以辨别谎言。”
“辨别谎言?”
黛真知子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为什么打听别人的一些普通信息就可以辨别谎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