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起的银色手枪顶着,他稍微调整姿态坐立起来。几秒后,见少女没有开枪,男子出言道。
少女此刻心如刀搅,盯着男子的眼神从畏惧变为愤怒。
“开枪吧,然后外面我们的同伴会进来一一慰劳你。”
男子并不惊慌,反而给少女下了一记猛药。
就此时,少女将手枪紧紧握住,食指环扣,就在微弱的枪栓声响围绕二人耳际与心央的时候,男子突然右手一动,就要抢下这把手枪,然,少女并未给他这个机会,她条件反射的将手枪对准自己咽喉。
“你们这帮畜生,我生不能报仇,死了也会诅咒你们下地狱?”
少女言语决绝,神情危紧。
“放心,你死后,尸体我也不会放过!”
男子对少女的举止一惊,随即很快玩虐一声。似乎他所面对的,并不是生与死,而是逐鹿与抢马的游戏。
“畜生,以神的名义,去死吧!”
男子话音刚落,少女将对准自己咽喉的手枪顿然指向男子胸膛,于是用尽所有力气开枪。
同归于尽!少女内心发狠。
可是,开枪后并未响起枪声,而是传出空膛的响音。
或是愤怒或又出于紧张,少女紧闭双眼连开数枪,当抬眼怒视眼前,意以为凶残的血肉迸裂之时,眼前男子竟毫发无损,表情戏虐的直视自己。
少女不信,她再次开枪,结果依然空膛。这次清醒的意识告诉她,枪里没有子弹。
“你觉得,我会傻到带子弹上膛的枪,进来与你尽欢吗?”
男子一脸的邪笑,刚才的桥段,他觉得自己不去做演员,有些可惜。
少女心灰意冷,此刻她并未放肆呼喊,手中的枪像是断线的风筝遂自脱落,连紧紧护住那两团粉嫩的左手,都耷拉下来。
遮羞,抵抗,以死守贞,这些在此刻都显的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滑稽。她多么希望,多么希望这一切只是噩梦,醒来时仍然晴空万里……
少女目光呆滞,眼角的泪滴已然干瘪。
望着两团雪白,虽然不够肿大,可幼嫩粉红依然令男子热血高涨,身心萌动。对他来说,这将是另一番滋味,相比少妇老鸨,自然是乐趣无穷。
少女神色暗沉,赤身裸体的被搁置床上,她目光呆滞,像是被死神活活抽走了给养的灵魂。
见少女不再有任何反抗,于是男子扑身上前,连忙脱去裤子,此刻的鱼水之欢胜过一切,至于少女是否存在绝望或崩溃的情绪,他才不在乎。
少女的粉嫩柔滑,让男子染之舒爽,兴奋满意的情绪在荒淫之中,很快浮现,盛上满额,委实荒淫至极。而少女在被其蹂躏之际,整个身子轻抖不定,想是初贞的疼痛难忍,亦或面对肮脏显现的无声咆哮。
男子淫尽欢止,从少女湿漉漉的身体爬了起来,穿戴完毕后,他拿起银色手枪心满意足的朝外走去。
“该你们了!”
“哇,应该很爽的吧。”
“还不错!”
男子步出房门,冲着大厅或蹲或笑,或站或躺的一众汉子扯了一嗓子,而后众人如饥似渴的全都冲了进去。
望着不下十人的浩浩之众,男子嘴角扬起一丝怪笑,他从旁侧桌面拿起一盒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打火机火苗一蹿,香烟被燃出一圈黑红。男子咽喉一动,烟头黑红顿然酌亮,一股烟圈随即率真的吐了出来。
烟圈不大,飞向半空未到天花板就已然散尽。经过一番酣畅淋漓的肆意放纵,他对吐出的烟圈似乎也充满了乐趣,于是喉结一动,又一股烟云夺口而出。
只是,这次飞冉的烟圈,并未如期在他眼前幻化无踪。
男子香烟吞吐之际,门窗突然哗啦一声,随着这声惊响,一块巴掌大的玻璃碎片突射而出,位置恰恰是男子蠕动的咽喉。
异动突起,男子咽喉血涌如潮,在倒下去的时候,依然保持着荒淫的笑意,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块该死的玻璃片,是怎么插进的咽喉。
房门外客厅,男子应声而落,房内荒淫四起,离门最近还在“侯补”的两名青年,似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只是又不太确定,出于本能,他们还是开门想看个究竟。
可是,房门刚打开,探出去的两个脑袋就被重力撞了回去。
这一撞,直接将不是宽阔的房间众人全都撞到了床上,众人一惊,顿然震惊的侧眼去瞧,只见突然闯入一伙身着囚服,胸前还有编号的几名男子。
来不急多想,众人摒弃掉荒淫,当即提拳出脚去迎。
这是什么地界,竟然有外人侵扰,简直是找死!
可是,枪与刀刃都留在了客厅,众人仅凭着赤手空拳,在闯进来的几名男子不足两分钟的情况下,已方全部饮恨着携手黄泉。
身手,在哪个阶级都存在高低。
“龙。”
任天龙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疯狂的对这些莽汉进行撵杀,待众人准备撤出屋外,眼贼的克洛娃便在尸体之中,看到了床榻内侧,一名赤裸的少女。
任天龙看了众人一眼,于是上前,双指探其鼻孔处,发现已无气息,于是将少女空洞的睁目合上,就近拿过一条红色丝巾,盖住了她大半个身子,而后带着惋惜与愤怒,同众人退出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