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
一声骨裂,在众人的嘲讽中,犹如惊天动地的雷鸣一般,心骇错愕。
此刻,仇重九少了嬉笑,面目呈现冰冷的容颜,他漠然无畏的直冲进魏颢又的身前。
后者大惊,意以为的一个傻子竟然如此可怕,仇重九的出手他是没有看到,可身前保安那旋转断裂的头颅,他可是瞧的真切。
在坤宁宫多年,他魏颢又什么狠辣角色没有碰到过,可眼前这人身手如此怪异,阴险的竟不露痕迹。
仇重九身法不快,却斩钉截铁,双手在离魏颢又胸膛两寸的时候,一把锐利的刀片迎挥了过来。
仇重九不惊反笑,一拳打在了魏颢又持刀的手腕,右掌毫不吝啬的撞其胸膛。
嘭……
汹涌而至!
魏颢又像是被一头猛牛顶撞一般,撞向了正停好的银色轿车。
“我的车!”
一个西装男子,见车窗被人砸出一个大洞,当即喊道。
男子准备上前找仇重九理论时,惊恐的一幕顿然让他连滚带爬、屁滚尿流的退去。
魏颢又被击飞出去,三尺刀片承接在了仇重九的手中,刚才嘲笑他的另外三人,见眼前惊现的瞬间,当即紧张起来。
他们可不傻,这魏颢又平日里没少剥削他们,眼前这个貌不其扬的青年身手如此阴狠,怎么可能会不知死活的冲上去与其对峙。
又不是疯了。
三人惊骇之余,对视一眼,当即想逃离此处,躲避这冲天噩耗。
可是,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逃已是徒劳。
仇重九见三人刚要抬步离开,嘴角一扬,阴笑道:“这时候想走,晚啦”。
他大步走向第一个汉子,手刀一刺,这人鼻梁便被刀片削掉,不等这人喊出声来,仇重九手刀再动,此人大腿又被刀片重力穿刺,随即手腕一动,响破苍穹的撕裂之声,便席地而起。
仇重九变得越发的阴冷,他不动声色的提刀前刺,那准备逃跑的第二个男人脚裸便被双双刺裂,男子冷汗淋漓,哀声倒地。
仇重九再记手刀,此人的腿肚便被洞穿,接着他眉头一动,手上的刀片迸射而出,像是子弹直接洞穿向前方两丈的平头汉子。
急于奔逃的平头头皮发麻,他想逃脱死神之手,可是突然后背发凉,焦急中,头重脚轻的翻到在地。
顿然,脊梁传来锥心之痛!
仇重九看也不看他,饶有兴致的盯着眼前竭力嘶吼的男人,他似乎想用巨声来减轻鼻子跟腿带来的钻心之痛。
可剧痛未退,绞痛叠加,仇重九怒伸长拳,霎时撞在了他被削掉鼻子的伤口上上。
“啊……”
男人痛声大叫,与另两人哭喊之音“喜结连理”,似同三人是要谱写新的“至美歌谣”。
一拳,两拳……
仇重九出拳越来越快,从其面部到腿部,无一幸免。
大汉受击数拳,已然闭目不敢再看仇重九的动作,面目全非的脸上,已然看不到嘴唇的轮廓,只听其吱吱唔唔,含糊不清的痛叫。
仇重九似觉无趣,面目阴沉的坐起身子,血淋淋的双手将他翻过身来,骑在了大汉的腰间,将其手臂骨节尽数掰断,接着是腿……
仇重九的行为,让周围许多侍者惶恐畏惧。
瞬间,狂霸席卷了滚滚长夜。
“这哪里人,分明是恶灵,地狱的恶魔!”
时值夜晚,往来客流频繁,见及此等情形纷纷避退多远,生怕恶魔随性又以残暴的手段诸施于已。
见眼下大汉再无生息,仇重九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他在满目疮痍,形如球体的尸体上吐了一口粘痰,随即走向第二名男子。
此人双脚脚筋尽断,他只能靠膝盖与双手爬行,企图逃离。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命运如此低廉,低廉到只因一句调侃,一个嘲讽,就葬送了尔等的生家性命。
他的内心很恶毒,他希望这个残虐百般的青年,能多折磨那汉子一些时间,好让他尽快的逃出去。
只要有命在,脚筋便可再生。
可是,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其不知仇重九残暴戏虐的秉性。
竭力爬行之际,突然他前行的动力受到了阻碍,受伤的脚裸被人踩住,像是被钉上了钉子,他试图竭力可还是无济于事。
“呜…呜…”
他哭了,放声大哭,哭的声音很大。
即使如此,他还是竭力挣扎,尘土没过他的指甲,将他的好几根手指磨破,以至于指甲断裂,鲜血轻淌。
“啊……”
男子惊叫一声,右腿又被双双折断。
痛苦像是地狱的岩浆,如同鬼火,孜孜不倦。
前方被三尺刀片洞穿脊梁的平头汉子,将仇重九对那二人施加的残忍尽收眼底,他心如死灰,他突然开始羡慕那个第一击便被扭断头颅的汉子。
起码不用忍受地狱般的疼痛!
不远正受折磨的男子惊声哭喊,像是重锤之音,一次又一次敲击向他的心脏。
他知道,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