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身子一侧:“出来吧!”
旁边无声无息的出现了十几道身影,一个个神情严肃,手持刀枪。
为首一名男子顶盔掼甲,手持长枪,面对阮红娘怒喝道:“冠军侯,你结交匪类,故意放走朝廷要犯,该当何罪!”
阮红娘冷声道:“朝廷要犯?哪个是朝廷要犯?你说的是当今连云洲四方城云骑尉张横么?他什么时候成朝廷要犯了?”
为首的盔甲男子喝道:“刚才就是他毁了天坛,走了妖魔,勾连天地,送司天监几十名高手上天,做出这么多事情,难道还不是朝廷要犯么!”
她看向那为首的盔甲男子:“既然是朝廷要犯,那你们刚才为何不现身抓捕?”
那盔甲男子身后一名黑大汉嚷嚷道:“你这都不懂?我家大人若是打得过那个张元伯,早就出来抓他了!”
“你闭嘴!”
盔甲头领狠狠瞪了黑大汉一眼:“滚!”
黑大汉脖子一缩,登时不说话了。
阮红娘好笑道:“怎么?打不过张横,就觉得本侯好欺负?我阮家世代忠烈,上有丹书铁券免死金牌,下有三千火焰,连当今圣上都不敢轻言定罪,你这欺软怕硬的狗东西,阉狗门下,也敢定我的罪?”
她说到这里,一声冷喝:“来人!”
“在!”
几千人的声音陡然从冠军侯府内传出,王凤仪穿戴整齐,策马冲出侯府,来到阮红娘面前:“侯爷,兄弟们早已集结完毕,等候吩咐!”
阮红娘伸手一指面前的十几名男女:“把这些狗东西乱棍打出去!”
“是!”
王凤仪拔出手中长剑,对着为首中年盔甲男子虚虚一指:“兄弟们,给我打!”
“喏!”
上百名兵士涌了上来,将这十几个人团团围定,不由分说,一顿暴打。
为首盔甲男子大声道:“我奉秉笔大太监孙怀恩老大人之命,前来捉拿匪徒,冠军侯,你打我,就是打我家老大人!”
刚才那名黑大汉也叫道:“对,你打我的屁股,就是打孙怀恩老太监的脸!”
“你闭嘴!”
盔甲男子纵然被群殴之时,依旧对黑大汉怒目而视:“老三,你再不管好你这张嘴,老子早晚被你害死!”
阮红娘哈哈大笑:“来人,给我狠狠打这黑大汉的屁股!”
众人纷纷应和,将那黑大汉不由摁在地上,噼里啪啦打了起来,打的那黑大汉不住的喊叫:“孙怀恩老大人的脸面,你们也敢打?啊啊啊,疼死我啦……”
王凤仪靠近阮红娘:“这黑大汉该不会是张横埋在孙怀恩身边的细作吧?”
阮红娘好笑道:“谁家细作这么笨?这黑大汉筋肉虬结,是一个极强的体修,倒是与张横走的同样的路子,在孙怀恩手下无数高手中,他也应该能名列前十了。这种人当是孙怀恩暗中培养的嫡系高手,绝不是细作。”
王凤仪顿时放下心来,对众人喝道:“打!狠狠打!别打死就行!”
且说张横与星鉴远离侯府,来到大街之上,穿行在人流之中,星鉴好奇道:“老爷,刚才隐身在一侧的十几个喽啰,你为什么不顺手替冠军侯清除了?”
王冲道:“一群废物而已,正好留给冠军侯练练手,理会他们做甚!”
他说到这里,身子缓缓停住,负手看向四周。
四周不知何时已经环境大变,刚才人潮汹涌的大街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只有黑白二色充斥着浓雾的奇异空间。
极其沉重的脚步声从不知多远处响起,慢慢靠近张横:“四方城张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