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
“走。”
“人留下给警员。”图拉叫住扣押台长助手的士兵。
其他几人对视,都看向纳塔,看他的意思。
“留下。”
纳塔挥挥手,示意他们将人交给警员。
这些电视台的人员很重要,人员控制在他们手中,逼迫对方说,这是安德烈的竞争对手给他们钱,陷害安德烈的合成视频,影响能降低一些。
若人不在他手上,他们想这样操作,麻烦会更多,还面临着暴露的风险。
安德烈的对手们,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纳塔的脸色阴沉得吓人。
他又一次在图拉的手中吃瘪,这种感觉很难受。
“保护好他们,好好问。”图拉叮嘱警员的长官。
现在索马动荡,大部分在位的人都是酒囊饭袋,面对这种情况,能查出什么东西才有鬼。
笛隆先生来消息告诉,只要盯着安德烈的人,不要让他们严刑逼供,拍摄一些澄清视频,拖到竞选就好,其他事不用做。
这个简单。
想到阿卜杜将军最大的对手受到重挫,图拉就忍不住想笑。
今天的天气真好。
图拉走出索马电视台的大门,点燃了一根香烟,轻轻笑起来。
……
北美情报局办公室。
威廉的神情很不好,精心经营的人选,一朝被毁,手段如此简单粗暴。
安德烈的案例,仿佛是有人用锤子,一锤敲碎他长期精心雕琢的雕像,那种莫名怒火无处发泄。
他怀疑是克格勃搞的事情,但没有线索。他们知道的克格勃线索,对此事也不知情,欧洲那边也不是,东方也不是。
他想揪出背后的人,却像一个无头苍蝇。
这段时间,有情报人员传回各种情报,真真假假,他完全被搞乱。
曾经一度,他也怀疑安德烈和苏俄搞上,但他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他在安德烈身边安插了人,还监听了对方,如果对方和苏俄有接触,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得知。
将几个可能的对手都排除掉,他现在不得不怀疑,是安德烈在国内的对手所为。
但安德烈的对手中,也就一个阿卜杜有点气候,他在阿卜杜身边安插的人回馈消息,不是阿卜杜做的。
“局长,还是查不到。对方逃了,那个台长和导播失踪,台长的家人也失踪了。”
一名助手回来,朝他汇报。
“到底是谁?”威廉有点恼火。
他们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牵着鼻子走,对方似乎能看穿他们的行动。
“是不是我们内部出了问题?”
很难想象这一步,但对方似乎知道他们的人员布置和手段,偏偏全部躲过,他们甚至连对方一个影子都没见到。
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他们的行动被监听了,而且整个过程都被监听;另一种是出内鬼了。
助手沉默不语。
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
“安德烈,强歼犯。”
“安德烈,强歼犯。”
“安德烈,强歼犯。”
索马,摩加迪议会大厦门口,愤怒的民众汇聚。举着手写的牌子和布匹,举着安德烈被涂抹的头像,在议会大厦前的空地上高呼。
本来为竞选准备的宣传头像,成为抗议者的发泄对象。
火光和浓烟四起。
现场有军队在维持秩序。
记者早早在等候,这一幕被拍下,传到各国主流媒体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