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确凿的证据或者记录，做不得准。
任九牧……难怪公子不待见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啾啾小小声说道：我知道你的种子确实发了两棵芽，还知道袁从简的已经长成一丈二尺三寸的大树，哼～
任九牧惊讶地看向啾啾：他不是昨天晚上才得到的种子吗？
啾啾眼皮都没抬：是啊，刚得到就生根发芽，半盏茶的时间，就长到了半米左右，一眼就能看不出是什么树。
不像你，得到这么久，才刚刚发芽，还看不出品种来。
任九牧……我想一个人静静～
啾啾轻声笑道：静静最近真忙，这么多人想她～
任九牧……抬头望天，雪花还在飘落，小了许多，说是晚上会再次下大雪。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多雪……公子也很久没有听京戏了，周珽周老爷子很喜欢听，据说最近常听智斗和二进宫。
齐墨唐扶风再加上袁从简，应该可以和他们斗上一斗……公子最近睡觉确实挺多，不知道小公子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会不会也是喜欢忽闪着大眼睛，卖萌。
第一次见到公子的时候，觉得很有趣。明明是二十左右的小姑娘，听戏却很是入迷，还轻声跟着哼唱……那天唱的好像是武家坡……这锭银子三两三，送与大嫂做妆奁……
嘴角微微上扬，那时还是很淘气的，和晓雨徐音，打打闹闹，很是无忧无虑。
啾啾……阿莹现在也很无忧无虑。
任九牧……你们连腹诽都能听到？
啾啾打了个小哈欠：想听就能听到。一般不会听，现在是太无聊了。
许叔达的翻译速度，比许童快太多，你们这些继承人还需要继续努力。
经验阅历，还是不够啊～
任九牧认真地看向啾啾：你们是为了锻炼我们，才说听不懂，是吗？
啾啾睁开眼睛看着任九牧：我们终将会离开。不把你们锻炼出来，怎么培养好的下一代？
任九牧长舒口气：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去做事了。
再坏，也有你们帮着收尾。可以尝试各种手段和方法，找出最有效的几种。
啾啾复又闭上眼睛：没有人可以依靠，才是最锻炼人的时候。
我们不好插手太多，阿莹也不允许。
就是宝宝长大了，也一样要靠自己去努力，阿莹不会插手，也不会允许我们帮忙。
任九牧……公子考虑的很清楚，这就是她和别人的不同之处，从不让自己依赖任何人。
小丸子……所以她比别人都累。
任九牧看向天空飞过的鸽子，雪天还敢放出来，就不怕迷路回不来？
啾啾小丸子……那好像是斑鸠！
任九牧眨了下眼睛，京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多斑鸠了？！
啾啾懒得说话，抱着尾巴，睡觉。
小丸子在啾啾的蝴蝶结上换了个位置，自己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太白痴，睡觉。
任九牧等了半天没人回答……这是几个意思啊？难道自己问的问题很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