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九王爷无子,轮得到他耀武扬威。
可说这些都没用,如今那人是皇上,房太仆又有些埋怨九王妃没有教养皇上长大,否则怎会一点情面都没有,另房家几乎无法从皇上登基中得到任何好处。
房夫人不高兴,冲她喊有什么用,又不是她没让女儿进宫。
“连个男人都迷不住!”说完又觉得不对,气的房太仆心口一阵阵抽痛,项家那个狐狸精当初把能把先皇那种疯子迷的失去理智。
房太仆虽然不屑用女人争权夺势,但是有前例在先,反而期望太高,衬出了女儿无能。
房夫人当他怒急攻心,胡言论语,她女儿是正经人生的女儿,怎么会狐媚之术,谁让老爷没本事让女支女给他生个女儿!
可纵然如此想,也不得不说自家女儿不争气,明明容貌出类拔萃,家里给她铺好了路,偏偏不争气。
如今家中大仇人的把柄捏在手里,却像哑火的土炮,送都送不出去,更让人百爪挠心。
简直诸事不顺,事事不顺!
房夫人抛开甜儿的糟心事,免得自己气死自己:“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看着她嚣张,完全挡房家的路,弄的他们一事无成。
房大人深吸一口气,思索着,忠国夫人的事过了这么长时间,项家那边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但项家一点动静都没有。
哼!道貌岸然之辈,若真清正廉洁、荣誉比命重要,早出来大义灭亲,结果屁都不放一个,还不是看中了忠国夫人背后的利益,是想吃先皇遗愿吃一辈子!
男人们既然不愿意提,那么项家女眷呢?郝夫人的事给了他一点启发。这可事关项家女眷声誉:“你说,我们可不可能从女眷那里下手?”
房夫人看向老爷,项家女眷?
“忠国夫人做下这种事,事关她们的名声,甚至子女的名声、婆家的地位,最不想看到忠国夫人做下丑事的应该就是她们。”
房夫人眼睛一亮:“有道理。”不单如此,任何女子听说忠国夫人的行径都会不耻。
“我们不用想着从哪里出手,我们只需要让人把这件事实告诉她们。”
“对告诉她们?”
“让谁去呢?”
“……”
“……”
两人咬牙切齿地沉默着,谁会愿意做这个出头的锥子,在郝夫人隐喻的前车之鉴之下,恐怕更难。
明明是伸张正义,需要上达天听的事,怎么就如此困难。
……
忠国府。
明西洛煲了鸡汤带过来,从早朝开始,到他批了半数折子,这锅鸡汤一直温在御书房的炉子上,整整两个时辰,现在盛出来刚刚好。
“秦姑姑说你最近容易疲乏,太医怎么说?”
项心慈没什么精神的坐过来,从庄子上回来前和项逐元又闹了一场,简直莫名其妙,明明以前挺好,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甩脸色。
明西洛将汤盛在白玉碗中,加了一点葱花放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