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逐元收回目光,没有任何异常:“大姐留下来也好,外面天气热,大姐先进去,我和逐言送二妹她们回去。”
“路上小心。”
车队重新上路。
项心素焦急的掀开车帘看了大姐一眼,项七是个不讲理的,她未必肯好好听话,大姐就是太好心了,看不清项七的真面目,项七就是要抢走所有属于她们姐妹的一切,大姐却还想着对项七‘晓之以理’根本不可能管用!
项心素怕大姐吃亏,想下车帮大姐,这样就算项七死搅蛮缠,大姐也有帮手!
项心锦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光。
项心素颓然的趴在窗口,看着越来越远的大姐,担心焦急。
项逐元突然出现在她旁边开口道:“你在看什么?”
项心素吓了一跳,快速收回目光:“没……没看什么……”放下帘子。
项逐元见状,不禁向后看了一眼,又看向放下车帘的窗户,目光淡漠的驱马离开。
别庄内。
项心锦对项七和玄简的事难以启齿、羞愤难当、开不了口,但对其他人没有。
更何况项七和玄简的事已经让她憋了很久,但凡项七觉得还是项家的人都不该做出如此让人唾弃的事,让项家蒙羞、难看!
项心锦的目光沉下来,带着人转身向庄内走去,她自认在家时候不曾亏待项七,五叔更是对她宠爱有加,甚至不惜与曹氏交恶,她竟还能至家族荣辱与不顾!
院子里的奴仆忙进忙去的伺候归来的主子。
项心慈有些累了,靠在软塌上,揉着眉心,人山人海的看着眼睛都要花了,更何况走了那么长时间的路。
焦迎立即接过夫人手中的动作。
焦耳为夫人除鞋除袜子,准备用温水缓解夫人脚上的疲惫,让后让夫人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项心慈靠在焦迎身上,身影懒洋洋的,外面的日头有些毒:“秦姑姑呢?”
焦耳将夫人雪白娇嫩的脚捧在手中,将水小心的淋上去,水顺着夫人的脚面滑落,几个来回后,让后才将夫人的脚小心的放入温水中:“回夫人,秦姑姑出去了,奴婢想着应该是遇到了故人高兴,去与老夫人说了。”
项心慈不置可否,那是属于她与母亲的记忆,她想找人聊聊便聊聊。
项心慈闭上眼,身体困乏,准备小憩一下。
“夫人,大小姐求见。”
项心慈声音慵懒:“不见……”
不一会,又有人进来:“禀夫人,大小姐说有急事求见,要见大小姐一面。”
“……”
焦耳等了一会,看眼夫人,下一刻,起身怒道:“没长耳朵吗,夫人已经睡了,你还一次一次过来,小心你的脑袋,下去,等夫人醒了再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传话的人诚惶诚恐的走了。
焦耳将小姐的脚碰出来,用熏了花香的白毛巾小心的逐一裹住,再放入毛茸茸的拖鞋里,放轻声音开口:“夫人,可以上床睡了……”
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