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而先前他的属下询问那些被抓获驱赶到一块的仆妇们时,自己也没仔细听清楚属下询问的过程与具体内容,只大概听了那么一耳朵。
所以嘛,手里的小崽子到底叫个啥名?身份到底是不是百分百的确定?问他,他也不知道呀!
小旗一时间卡了壳,跟前一惯气性好的典察大人倒是没说什么,倒也没生气,反倒是跟着典察大人身边,跟自己个职位一样的一小旗,朝着他投来了鄙夷的目光。
这让夺食小旗气结,暗骂对方狗日的,面上却一点也不敢显露出不满来。
毕竟谁叫这货运气好,跟哈巴狗一样的捞到了好差事,得了指挥使大人的亲自吩咐,一直跟着人家指挥使的亲表弟,官职也比他们高了好几级,还是文官儿的典察大人呢?
这就是命呀!
暗恼不已的夺食小旗心里叭叭叭的吐槽不满,面上却挂着讨好的笑,好言好语的朝着典察开口。
“这个卑职暂时还没弄清楚,不过大人您别急,这院子里看押的都是侯府里的主子,卑职不知道这小丫头叫啥,他们肯定知道,待卑职过去问问,马上见分晓。”。
说着,夺食小旗也不敢耽搁,连连告饶的提着多余后退着,立刻退往院子中间,正被一个个提着绣春刀的同僚们看押着,纷纷缩着脖子装鹌鹑的所谓侯府主子,额不,现在是罪臣钦犯走来。
到了跟前,临近看押的俩锦衣卫见了,满以为夺食小旗是来送罪臣家属进来集中看押的,纷纷收了手里的绣春刀,让出一个豁口让小旗提着人进入。
小旗见状,朝着同僚颔首致意,等快步进了看押圈后,小头目手里微微用力,把提着的多余抬高一些,故意在半空中晃荡了晃荡。
“本小旗只问你们,这个小崽子是你们侯府的人吧?要是本小旗猜的不错,她正是你们三房今日讨进门的冲喜童养媳吧?现在,马上,立刻,来个人告诉本小旗,这个小崽子叫什么名?”。
是他们侯府的人?还是他们三房的人?
窝在人群里头正在装鹌鹑的三房,也就是三爷三奶奶听到有人提及自己,正忧心自家病秧子独子的夫妻俩刷的一下齐齐抬头,立刻朝着出声的小旗看了过来。
见到对方手里提着的多余,夫妻俩面面相窥。
那小崽子身上的衣裳他们倒是认识,先前拜堂的时候,他们随意的瞄了两眼,眼下尚且还有印象,这衣裳正是那冲喜的乡下丫头身上穿着的,没错!
可要是问起人?问起面相?问起是不是,确不确定?
不好意思,一个花钱买来给自家儿子冲喜的物件儿,都根本没打算让她上族谱,这样玩意儿般的存在,打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有在意过。
既然没有意过,他们根本就没有想着说,要先来看这物件一眼;
既然一眼都不曾看过,他们又如何知晓,眼前的小崽子就是他们今日为儿子弄来冲喜的物件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