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啥的,这么多年呢也不白痴辛苦,挣了点家底……可是最近吧,他遇到点事……”
文翰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周国耀说道“人活在世上最难受的一件事情可能就是没有钱闹的,这样吧周哥,一会别走了一起吃口饭,当然是还是武哥安排是不是?哈哈哈哈……咱们喝点酒在桌子上面细唠唠?”
“哎,行!我安排也行!”周国耀一听文翰说一起吃饭,状态立刻有了改变,最起码能让人看出来这个人他不紧张了!
葛战武赶紧对着文翰双手合十的拜了拜之后说道“你给我面子了文翰,我这么的,我安排一下子去,你俩单独在这聊一会,等一会昂!”
“好勒武哥!”
随即葛战武就离开了,这事但凡是老江湖心里都明镜一样的,人家两个人这是一个抹不开面子说,一个呢没好意思往深了谈,所以葛战武立刻借着一个由子人家就走了。
周国耀单独跟文翰在一起之后低头寻思了一下,随后沉重的抽着烟琢磨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文翰说道“那啥文翰兄弟,我不会说啥话,我是准备跟你倒个短!”
“嘶……”文翰从牙缝和鼻子里面喷出了浓重的烟雾之后点了点头,笑着示意周国耀继续说道。
“是这样的,我吧原本手里有点钱,可是最近呢不知道咋回事,外面总吵吵着要打仗了,你说这战乱区不消停,那和平区里面肯定物价就要涨一次,我原本是帮着恩众集团干路面重建的,签完了合同活也到了最后一道工序了,就等着着一开春了那给路面碾平了浇上沥青就算是完活,可是踏马的这一天天的沥青的价格涨了最起码四五次了,也不知道那战乱区又瘠薄闹啥事呢还是说有上面的和平区的人整事啊?这也不是我们说的算的啊,而且我还怕过完年了开春这个价格继续往上冲,我就脑袋一热我自己掏的腰包,加上这个在一伙人那抬的印子,我给沥青就给收了,眼看着收够数了,结果踏马的我给忘了我是拆东墙补西墙了,现在债主上门要钱,我是车子房子全都押出去了,还是不够利息啊,所以我想着四处想想办法,这不是武子知道了,他就……”
没等周国耀说完呢,文翰笑着弹了弹烟灰之后坐直了,摆了摆手之后对着周国耀说道“周哥,你是武哥的朋友,武哥跟羽子是朋友,我跟羽子自然也不用多说了,你找到我这来了呢我肯定当个事得办!你这样吧,你先告诉我你是在谁那借的钱呗?”
“马春!也是恩众的字头的人!”
周国耀的话一出口,文翰的眼睛瞬间就亮了,随后笑呵呵的问道“我就是从缅关过来的,外面打仗确实是真的!可是物价飞涨的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有猫腻,当然了就像你说的这玩意也不是咱们能管的是吧?你这样吧周哥,你说你需要多少钱吧,我给倒这个短!”
另外一头在满都市的老五马路上,一家小建筑公司的外面马路上,一台霸道和一台a6子直接停在了门口。
随后一个穿着貂皮的带着流行的瓜皮帽的青年腋下夹着一个手包踩着古驰的小皮鞋下了车,身后跟着的几个青年清一色的小黑短款貂皮,清一色的炮子头加上紧腿裤和小皮鞋。
青年晃晃悠悠的走进了建筑公司之后直接给自己的手包扔在了桌子上面,随后双脚直滴雪水的放在了桌子上面。
“请问您……”一个穿着毛衣的小姑娘有些惊恐的看着青年弱弱的问了一句。
“不用请问,让你们老板周国耀出来,来!”青年笑呵呵的对着小姑娘说了一句之后伸手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红木的烟斗,随后讲究的往里塞着烟丝叼在嘴里点着了。
“大哥,我们老板出去了,没在啊!”
“没在?是出去了还是跑路了啊?拿了我七十多万屁都没有一个,马勒戈壁的你们公司是不想干了是吗?”青年呲着牙咬着烟斗顿时瞪起了眼珠子。
青年这边一发脾气,身后站着的兄弟们立刻伸手就开始周桌子,踢凳子。
这个建筑公司里面就四五个年龄不等的女职员,一看见这帮地痞流氓们动手里,立刻哭鸡鸟嚎的喊了起来,然后抱团缩到了墙角。
随着一阵激烈的打砸之后,好好的一个建筑小公司瞬间七零八落被砸的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