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在北环再往北七里,靠近溪广村。
是川海市城市改造,一些市场都迁移到了附近。
经过一路赶往,陈悠正坐在出租车上,打量着夜色下的市场。
市场里还有灯光,是住店里的商户。
他们趁着晚上好不容易的休息时间,坐一块打会牌,喝点小酒。
但更多的商户是选择休息,等待明日的匆忙。
包括现在能打牌的人,也是媳妇或家人在第二天撑着。
真要店里没人了,他们多数会忍着牌瘾,老老实实的睡觉。
“店面在三排五号一般早上六点半开门市里一些商户与超市会过来进货”
随着车子驶向市场里面。
粱邵泉也指着附近的店铺,为陈悠介绍了位置与基本日程。
同时越转越害怕的司机师傅,当看到两人真像是考场市场的租户、或者客户,倒是心神放松了不少。
不然这大半夜的绕着郊外市场走,这的确是胆颤心惊,就怕陈悠两人是坏人。
可是这趟活不拉不行,他一家老小都指望这辆车吃饭,钱也想赚。
而随着车子经过关上门的三排五号,匀速未停。
陈悠瞄了几眼,记住了位置以后,也让司机师傅回去。
再次回到饭店的街道外,结账下车,步行回到饭店停车场的车内。
下一地点就是鹏哥的西环场。
一路无话。
在晚上将近一点左右,车子也行驶到了西环郊外。
只是再顺着公路,转到小土路,途径一个不大的小村子,门口却有两人上前拦车。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辆车子停在村口,三位青年蹲着抽烟,眼光不时望向陈悠这里。
但等上来检查的两位汉子,当他们看到开车的粱邵泉,记得这人是南环的一位超市老板,也经常来他们这玩以后,就随即让人放行。
能看出安保措施他们做得很周到,有门卡,有安保,遇见熟人才放行。
就算是遇到检查的,也可以提前通知来玩的人。
不管有没有用吧,起码让来玩的顾客们安心一些,也比想来就来的棋牌室好。
可要是专程来捣乱的人,还不是执法,那他们不会客气,直接打残等人领。
也随着粱邵泉一边开车,一边介绍着鹏哥的霸道行事。
陈悠也望着窗外的景色、小村里的小高楼,看到车子来到了村后的大郊区。
这里是位于附近村子的农田外面。
可惜这些田都没人种了,荒废了很久。
稍微远一点就是树林,还有连绵的小山。
东南北三方有村子挡着,西面是山林,里面也有人守着。
但就在这山与村庄的偏僻空地,中心空地上有两座形似工厂的大棚,后面还有一栋三层小楼。
映着远处窗外的灯光,每层楼看似都有十来个房间,整的像是宾馆一样。
又在厂子外围,门口停的有高档汽车,摩托、自行与电动车,加起来虽然摆的不多,但粗略一数,也有约莫六七十辆。
今天来玩的人大约有百人。
并且在这些车子前方,还有不少人摆着小摊,上面卖着小食品、烟酒,还有一个炒面摊。
摊主都是村里的村民,但他们卖的价格却是外面的五倍还多。
还有摊主明目张胆的卖毒,卖给一位来买烟的小青年。
陈悠一瞧,也明白鹏哥之所以能在村里搞这个,感情是这一村都沾黑。
难怪那些田地都荒了。
也能看出粱邵泉说的很对,鹏哥的确是个人物。
谁要是和他搞起来,这可是得罪了村里百户人家,几百口人,断了他们的财路。
“大哥”粱邵泉把车停到厂门口,也指了指厂子后面,“鹏哥就在后面的小楼门口想要进去玩,得先找他买票,门口的人才会放行。”
“嗯。”陈悠点头,通过窗户望向不远的厂子,看了看门口的四人,紧闭的大门,透出的灯光,里面传出的激动喊叫,
“带路。”
“好”粱邵泉不敢多言,直接下车引路。
跟着他走,顺着厂边,路过几位来玩的老板与他们的妖艳女伴。
陈悠拐过去,看到在小楼前方有一张桌子,旁边或站或坐有十几人。
为首是一位身材矮壮的汉子,大秋天穿着背心,正坐在桌子旁,和另外两位老板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