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神里露出一抹凝重,另外一位天人老祖道:
“杜伏威不愧是五百年前的人物,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天下罕见。咱们当真是比不得,简直是犹若两个境界。大家都是天人,怎的差距如此之大?也不知秦琼与那杜伏威谁胜谁负?”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等候长安城外的结果之时,忽然有仆役禀告,言称秦琼自小筑内溜达一圈,竟然返了回来。
听闻此言众人俱都是气的三尸神暴跳,秦家三爷被绷带缠住,此时躺在担架上:
“怎会如此?怎会如此?莫不是那秦琼根本就不想与杜伏威为敌,对我等只是敷衍了事?”
“我去会他。去找他讨个说法。那秦琼是我翟家的姑爷,怎能不替我等出头?今日我翟家若不能向杜伏威讨说法,日后如何在天下立足?如何威慑天下各大世家?”翟三爷对着侍卫喊了句:
“来人,抬我去秦家。咱们去找姑爷爷要个说法。”
众位翟家老祖闻言也不阻拦,此事必定要分个胜负讨个说法。
秦家
秦琼双手插在袖子里,如今不但自己延寿八百载,自家的妻子更是复活在即,他心中美滋滋。
来到前院,看到了那躺在担架上,周身满是膏药味的翟三爷,不由得眉头一皱:
“你是翟家的人?”
“姑爷爷,小的翟三,见过姑爷爷。”翟三躺在担架上,手不能动,只好转悠着眼睛,不断见礼。
“你伤的如此之重,不在家中休养,到处乱跑什么?”秦琼不满的问了句。
“姑祖爷爷容禀,小人实在是不得已才来此啊。那杜伏威大闹翟家,叫我翟家颜面尽失,更是将我翟家所有嫡系血脉的筋骨打断,如此奇耻大辱岂能不报?素闻姑爷爷有通天彻地的本事,去了那小筑后定然替我等讨回公道,所以小的前来答谢。”
听闻翟三爷话中有话,分明是来质问自己为何没有与杜伏威大打出手,秦琼不由得面色冷了下来:
“不必答谢,老夫根本就不曾与那杜伏威动手。你且自哪里来回哪里去,日后宅家的事情,与我再无瓜葛。以后翟家若遇见麻烦,也切莫来叨扰我。翟家与秦家的渊源,就此断了。”秦琼一甩衣袖,声音冰冷。
“什么?”翟三爷如遭雷击:“老祖宗莫不是在开玩笑?”
“那个与你开玩笑。”秦琼看向不远处的侍卫:“来人,将此獠送出府中。”
侍卫上前,抬起担架就要往外赶。
“秦琼!我乃是翟家子弟,你岂敢如此?当年你不过是一个对仰我翟家鼻息的外甥子罢了,取了我翟家的祖奶奶才飞黄腾达,得了我翟家大造化。如今我翟家后人遭难,你非但不管不顾反而落井下石,你就不怕日后亏心,对我翟家先祖无法交代?”翟三爷见秦琼当真撕破面皮,顿时急眼了,忍不住破口大骂。
翟家这数百年来有一种天然的优越感,所有秦家子弟面对着翟家,都要低下一头。
此时见到秦琼竟然当真撕破面皮,不顾数百年情分,翟三爷顿时心头一颤大脑一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疯了!
秦家疯了!
秦琼疯了!
他心中一直憋屈着一股火,此时听闻秦琼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不由得怒从中起,想都不想直接就开口骂了出来。
双方既然已经撕破面皮,自然无需留情面。
况且秦琼这等人物既然已经开口,那自然是断无回旋余地。
“大胆,好你个胆大包天的狗贼,连我秦家的老祖也敢冒犯,简直狗胆包天。还不速速给我将其拖出去。”秦苟在院子外窜了进来,对着翟三爷便是一阵耳光。
“不得无礼。”秦琼制止了秦苟的动作:“放他离去吧。”
“还不给我将这狗胆包天的狗东西拖出去。”秦苟道了句。
一众仆从将被抽晕的翟三爷抬了出去,此时秦琼正要走回密室,却见秦苟道:
“老祖,秦王来访。”
“秦王?他来作甚?”秦琼闻言一愣,略作沉吟才若有所思的道:“倒是好快的速度,莫不是听闻到了消息?”
心中念转,就见秦琼道:“请他进来。”
秦苟领命而去,不多时就见面带兴奋的李世民自门外冲了进来,整个人犹若是一股旋风般,眨眼便冲到了眼前:
“秦琼,你老实说,道君是不是回来了?我要见道君!我要见道君!”
秦琼闻言一愣,诧异的看着李世民:“此话怎讲?谁说道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