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稍后若是招摇撞骗,非要叫你知道厉害不可。天师道威严不容侮辱。”
“可以!只要道长当真能镇压了那恶鬼,纵使是砸锅卖铁变卖家产,我也要将那银子给您凑齐。”李讼师恭敬的道了句。
“嗯,待我去看人吧。”七师兄不咸不淡的道了句。
“就在这里。”李讼师领着七师兄到了后院,便看到瘦的皮包骨头的李涛。
“还请道长施展手段救救我儿。”李讼师恭敬的道。
不管如何,先看看对方手段,然后再说其他。
七师兄看着那躺在榻上动弹不得的李涛,手心中满是汗渍,不紧不慢的在袖子里擦拭了一下,然后看着目光望来的三人,心中一动: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事已至此,只能就这般了。
只见七师兄伸出手掌,掌心内迸射出一道金光,那金光闪烁落在那李涛的身上,然后就见李涛身上那鬼气竟然一声惨叫败退了回去,然后李涛竟然睁开眼睛,昏迷中的李涛苏醒了过来。
一边的李讼师眼见着那鬼胎咆哮,不断挣扎怒吼,被那金光步步逼退,眼见着就要被拔出,不由得面露激动之色。
那冷眼旁观,的三醇道人也是惊得身躯发麻:“好手段!好手段!”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现在很显然,对方手段是有的。
怪不得对方竟然如此傲气,原来是自己小瞧了对方。
一边刘掌柜也是心中惊诧,想不到当初在自家药店寄宿的青年,竟然有这般不可思议的手段。
只是眼见着恶鬼即将被拔除,却见七师兄猛然一闭合手掌。
“道长,为何不继续出手,拔除那恶鬼?”李讼此时死死的盯着七师兄,声音里充满了焦虑。
“哈哈哈!哈哈哈!”七师兄仰头大笑,此时见到自家师弟给自己的手段当真奏效,顿时腿也不抽筋了,腰也不痛了,眼神中充满了畅快:“此等手段颇为耗费元气,今日本人元气已经耗尽,只能改日在施展。李讼师,一百五十万定金,还需先付了。”
李讼师闻言眉头皱起,一张面孔苦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七师兄:“道长,烦请您开开恩,助我而拔了这恶鬼,在下绝不敢贪墨道长的银钱……。”
“休要啰嗦,速速拿钱来。一百五十万两白银,一分不可少!”七师兄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李讼师的话。
“这位道友,我辈修士当以慈悲为怀,救命治人、斩妖除魔乃是本职……。”三醇忍不住开口。
“你是哪个?有你开口的份?”七师兄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有自家师弟撑腰,他底气足的很:“哼,你若有本事,就尽管将那鬼胎拔了。若是没有本事,就闭嘴在旁边老实的看着,贫道的事情,哪里有你插话的份。”
此言一出,三醇气的面皮发紫,臊的无地自容。
他堂堂天师道徐州分观的掌教,放眼天下也是一位人物,谁人敢这般不给他面子?
三醇气的身躯哆嗦,但此地乃是李府,却也不能继续多说。
李讼师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露出一抹苦笑:“道长稍后,在下纵使是砸锅卖铁,今日也要将一百五十万两白银给你凑齐。”
李讼师转身走回前院,开始安排仆从去四处筹措银钱,然后又翻箱倒柜翻找家底。
直至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缕余晖即将消失,才见眼睛猩红的李讼师自门外走来:“道长,这是一百万两银票,还有那五十万两黄金、白银、玉石、翡翠、古董等奇珍之物。”
见到果然随随便便就讹诈了百万两白银,七师兄的眼睛顿时亮了:“师弟诚不欺我也。”
将那百万两银票拿住,塞入怀中,又看向那十几个大箱子,眼神中露出一抹精光:“劳烦阁下盛装了马车,送我出城。”
李讼师道:“已经准备好了。”
“装车吧。”七师兄道。
“道长,我儿的病情……”李讼师眼巴巴的看着七师兄。
“你着什么急,待我休息一夜,明日再来登门。要不了三五次,便可痊愈。”七师兄闻着院子里的草药香气:“如今我既然来了,这满院的老药当然是再也用不到了,不如折算成银钱,随我一道拉走如何?”
“这……”李讼师闻言面色犹豫,这些老药可是足足花费了他三十七万两银子。
“怎么?一百五十万两白银都付账了,难道还差这几十万两?还是说你不信任我?”七师兄盛气凌人,将自家师傅的模样,学了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