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亮,目光中却有一抹警惕诞生。
此时少女起身,来到朱拂晓身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小女子秦小花,见过这位公子。尚未请教公子名讳?”
“在下姜重寰。”朱拂晓慢慢摊开手中折扇。
“公子会铸剑?会附加于兵器神力?”秦小花道。
朱拂晓笑了:“不错。”
“眼见为虚。”秦小花道。
“就用这把宝剑。”朱拂晓将折扇送入袖子里,一双眼睛看向之前拿过的宝剑,然后宝剑出鞘,寒光映照整个屋子。
老叟不着痕迹的一步迈出,挡在了秦小花身前,周身气机流转,面带戒备的看着朱拂晓。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就凭朱拂晓拔剑的手法,他就可以看得出,朱拂晓绝对是一位高手。
“去,取一张白纸来。”朱拂晓吩咐了句。
秦小花没有问为什么,而是转身离去,跑到柜台处拿出一张白纸,递给了朱拂晓。
朱拂晓手指轻弹宝剑,嗡鸣声响彻整个大堂,余音绕梁不绝。
“哐当~”
宝剑又一次回归剑鞘,朱拂晓将宝剑扔给老者,然后随手拿住白纸,几个折叠,化作了一把宝剑的模样。
只见朱拂晓手指在那纸剑上一抹,就见那纸剑闪烁出一道宝光,然后小心翼翼的递给了秦小花:“丫头,仔细的拿住了,这可是一把无坚不摧的神剑。”
秦小花闻言小脸一黑,看着比自己还小一岁的朱拂晓,鼻子不由得皱了皱:“这就是一把纸剑,怎么会是神剑,你莫不是在骗我?”
“噗呲~”
朱拂晓随手一挥,那纸剑过处,一处兵器架上的七把长枪犹若是泥沙般轻松斩断。
见此一幕,老叟瞳孔一缩,背后直冒凉气。一边的秦小花也是笑容凝固,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拂晓手中的纸剑。
“拿着!”朱拂晓吩咐了句。
秦小花不敢多说,连忙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接住了朱拂晓递来的纸剑。
“老先生,将宝剑抽出来,给咱们掌柜的试剑。”朱拂晓道。
老掌柜看了一眼手中宝剑,又看了看一边的铁架子,心中念头转动:“我从未见到如此手段,区区一张纸,竟然化作神兵利器。要么是这小子真的有不可思议手段,将一张纸都能化作神兵利器,要么就是这小子实力已经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随便一张纸都能附加法则,斩破万物。”
“换一把宝剑。”老者是个老江湖,自家手中的宝剑被朱拂晓触碰过,他生怕朱拂晓有诈,随手取了身边的令外一把宝剑,然后长剑出鞘,向着秦小花手中的纸剑斩去。
‘噗嗤~’
刀切豆腐一般,钢铁坠地声响,秦小花惊呆了,老这也惊呆在哪里。
这是何等手段?
这是何等不可思议的手段?
就算是公输家、墨家也断然没有这种手段。
看着手中的断剑,老叟瞳孔紧缩,深吸一口气:“公子好手段。”
在看呆若木鸡的秦小花,朱拂晓笑着道:“丫头,我这手段如何?可还能做铸剑师?”
“能!能!能!”秦小花不经思索,接连道了三个能字,但随即却是面露难色:“只是……我怕是出不起雇用你的价钱。”
“我不要钱,每卖出一把剑,我要一层分成。”朱拂晓道:“况且,我与那公输家有死仇,却不知你这兵器谱能不能接的下。”
“你与公输家有仇?”秦小花一愣。
“公输家死了八个弟子,那公输鹿被我踩在脚下摩擦,你应该听到消息了。”朱拂晓道。
“是你干的?”秦小花与老叟俱都是齐齐惊呼出声。
“是我干的。”朱拂晓道。
“哈哈哈!哈哈哈!”秦小花仰头大笑:“公输家虽然势力庞大,但我兵器谱却绝不怕他。公子来找咱们,算是找对了。”
“不错,公输家虽然厉害,但咱们兵器谱也不是吃素的。有什么恩怨,大家都要摆到明面上,这梁子我秦家接下了。”老者也是豪气的拍了拍胸脯。
朱拂晓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兵器谱与公输家有仇?”
“深仇大恨!”秦小花咬着牙齿:“咱们兵器谱这些年可是被公输家给欺负惨了。这些不要脸的,仗着能在兵器里附加神力,不断压价,叫那普通宝剑的价钱烂大街了。然后在以极低的价钱在咱们这里购买宝剑!他们将神兵的钱用来补贴普通宝剑的亏损,然后再用普通宝剑来压榨咱们。咱们铸剑的技术上技不如人,只能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