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定读书的就都是儒门的人了。”刘掌柜笑眯眯的道。
“公输家。”朱拂晓眯起眼睛。
第二日
朱拂晓一个人在街头闲逛,他已经在考场内锁定了那吕斌与车教习的气机,此时一路在城中慢慢逛街,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本地最有名的酒楼。
在三楼雅间,苏东来锁定了车教习的踪迹。
“公输家又能如何?谁又知道是我出的手?”朱拂晓手中拿着一柄折扇,不紧不慢的打开,然后对着那小二道:“楼上雅间安排。”
小二苦笑:“客官,楼上雅间已经没有了,要不……您在二楼讲究一下?”
朱拂晓点点:“寻个靠窗子的位置。”
小二连忙将朱拂晓安排在一个靠窗位置,然后好酒好菜端上来。
朱拂晓坐在那里,耳朵轻轻一抖,楼上雅间的话语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分毫不差的落在了其耳朵里。
却听李公子道:“车教习、陈教习,此次多亏你们出手,才能叫兄弟我出一口恶气。那姜重寰坏了我父亲大事,实在是可恨的很。这次将其打落尘埃,不得中第,没有功名在身,咱们就有三年的时间来对付他。不可将那小子一下子按死,我要好好的将其玩死。我要先玩死他妹妹,然后在杀了他老爹,最后才叫其在绝望中死去。”
“听人说那小子武道修为不凡,八个见神好手被其一个照面就废掉了?”陈教习好奇的道:“李公子可莫要阴沟里翻了船。”
“砰!”却听拍桌子声响,那车教习恨得咬牙切齿:“这混账,也不知自哪里学来的本事,竟然杀了我公输家家的八个精英弟子。徐州的墨家分舵长老已经知晓此事,正要寻找那小子报复。”
“那八个人可都是我公输家从小培育出的种子,竟然就这般折损在了一个无名之辈手中,舵主也为之震怒,暗中青了青衣楼的杀手,准备在其落第之后,摘了其项上人头。”车教习声音里充满了怒火。
八位见神强者,而且还是从小培育出的死忠,就这般折在了一件小事上,他又岂能不怒?
“车兄莫要怒,我已经和父亲商量过,定会相助你公输家在这徐州城内压下墨家。我父亲已经开始张罗,要夺了那秦家酒楼,为公输家开一个兵器阁,专门售卖你公输家的绝世好剑!”李公子连忙安抚。
此时又听一道声音响起:“李公子,此次陷害姜重寰不成,那秀才之位在下愧领……”
吕斌的声音在楼阁上响起。
“哈哈哈!吕兄客气,谁知那姜重寰使得什么戏法,竟然叫他这般逃过。那秀才之位咱们是说好的。府中秀才的名额,给谁不是给,吕兄莫要担忧,咱们已经为你安排妥当了。那姜重寰就算是躲过一劫,但却躲不过第二劫,咱们已经将其试卷给扣下,这回非要他落榜不可。喝酒!喝酒!等到榜单之事尘埃落定,咱们有的是办法炮制他。”李公子哈哈大笑。
朱拂晓坐在楼下,听着楼上的话语,不由得眼睛微微眯起:“倒是摸到一条大鱼。”
有点意思了!
“这些人为了对付我,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尝尝,还真以为我好欺负。”朱拂晓背负双手:“也正好,瞧瞧这些诸子百家是什么货色。”
朱拂晓虽然实力不曾恢复到巅峰,但也绝不惧怕和这些家伙打擂。
不紧不慢的在二楼喝着酒,直至两个时辰后,才听楼上一阵东倒西歪的杂乱脚步声响,四个人相互搀扶自楼上跌跌撞撞的走下来。
朱拂晓目光扫过路过的几个人,眼神里露出一抹冷光,一双眼睛看向了车教习:“看来公输家的人品德不行,这场灾祸既然躲不过,那就先拿公输家开刀。”
至于说刘公子与那陈教习、吕斌,朱拂晓怎么会叫他们死的那么痛快?
不将他们最后一点价值榨取出来,朱拂晓是绝不会叫他们那么容易死了的。
朱拂晓心头念动,袖子里那取自乱山岗的鬼魂出现在其掌心,然后施加了法诀之后,只见数百道鬼魂相互吞噬,化作了一只厉鬼。
朱拂晓又加持了推演出的血脉妙诀,一缕神力落在了那厉鬼的身躯内,只见那神力化作一道符篆,落肉生根与那厉鬼融为一体。
“去!”
朱拂晓一声令下,只见那厉鬼化作一道,弹指间划过大堂,撞入了那刘公子体内。
“呵呵,好好享受吧。正要趁机与这个世界的新修士比试一番,这只恶鬼就是战场了。”朱拂晓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