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盈玉遮挡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眼闹钟指针,说声“困了”,便起身离开,回自己房间睡觉。
客厅里剩下秦著泽和叶淑娴。
秦著泽把大砖头放在茶几上,拿起一个香蕉剥开:“宝贝儿,该吃香蕉了。”
香蕉利于新陈代谢,每天秦著泽都会在晚上让叶淑娴吃一个。
叶淑娴接过来放下问道:“老公,我担心明天的官司。”
“不会有问题,宝儿,把心放肚子里,把香蕉吃肚子里。”秦著泽又把香蕉拿起递给叶淑娴,给自己也剥开一个,和叶淑娴手里的香蕉一碰:“干杯。”
最近,秦著泽忌烟忌酒很彻底。
怀孕是两个人的事情,不能让女人做这做那,男人陋习不改。
当然,改掉原先的习惯和爱好不是一件容易事,需要有自律精神和毅力。
秦著泽吃的快,三下两下吃进去,隔着茶几将香蕉皮精准投入垃圾篓里,又拿起一根剥开。
他的两根吃完了,叶淑娴半根还没下去。
叶淑娴本来就是淑女性格,这两年在帝都受到文青氛围的熏陶,变得更加优雅文静。
看着叶淑娴细嚼慢咽,秦著泽开口回答天打官司的事情:“无论初审败诉和胜诉,我们都是赢家。”
并劝叶淑娴:“老婆,这些事情都会有专业人员去搞定,你不要操心这些小事,咱们当前的主要任务是全心全意备孕,孕育下一代比外边的事情重要。”
叶淑娴咽下一小口香蕉:“虽然我知道我老公稳操胜券,可是我总是不由得担心。”
刚才秦著泽去书房打电话那么久,叶淑娴总觉得事情没有秦著泽说的那么轻松。
甚至秦著泽越是表现出轻松,越让叶淑娴感觉事情很棘手。
看叶淑娴放不下,如果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该如何睡觉安稳,秦著泽从沙发扶手上拿起一本书:“宝儿啊,我给你朗诵一首诗吧。”
叶淑娴点头同意。
她也在为秦著泽考虑,吟诗也可以分散秦著泽的注意力。
秦著泽翻开书,清了清嗓子开始朗诵。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
这一宿睡得蛮好。
秦著泽爬起来,站在床下捏了捏叶淑娴的脸蛋:“宝贝儿,起床跑步。”
叶淑娴被弄醒,微闭着眼睛,捉住秦著泽的手压下去:“困,再睡会儿嘛。”
“起来喽,按时锻炼。”秦著泽对着叶淑娴脸上吹了一口仙气。
把叶淑娴吹得眼皮连着眨了眨,又重新闭合假寐。
懒床的女人有另外一种风情,像乖顺的小懒猫。
“再不起,我可要动绝招啦。”秦著泽笑呵呵威胁到。
“老公,让我再躺会儿嘛,就一会儿,求你了。”叶淑娴闭着眼睛撒娇。
“非逼我用绝招是吧?”秦著泽隔着被子拍了拍叶淑娴的肩。
叶淑娴呼吸匀称,假装睡熟。
秦著泽坏坏一笑,把手贴在褥子上往被窝里插。
“啊。”叶淑娴死死裹着被子,压住秦著泽的手,不让他钻进来胳肢她的痒痒肉。
卧房里立即响起咯咯的笑声:“我起,老公我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