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
两个酒杯见底。
秦著泽喝得快,放下酒杯拿起酒瓶给蒋繁倒酒,吓得蒋繁捂住酒杯连忙站起来抓住了秦著泽手里的酒瓶子,起得有点猛,搞得凳子腿刺棱一声动静,蒋繁身体歪了歪,“秦董,我来我来,倒酒是我的活儿。”
感觉蒋繁双手握着酒瓶子用的力挺大,秦著泽也不跟他争,“好好,坐下倒。”
蒋繁把酒瓶子拿稳,还是坚持站着弯着腰给秦著泽倒上,坐下后,把瓶子放下。
“把你的也倒上。”秦著泽瞅着蒋繁的空杯。
“哦,哦。”蒋繁连忙抄起酒瓶。
酒瓶子刚放下,一根华子递过来,蒋繁连忙接了。
喝着小酒叼着小烟聊着小天,悠哉自在赛过神仙,是街巷市井中常见的景象。
可是秦著泽最近很少有,日理万机太忙了。
两个集团公司,随便拿出一些事项来谋划,就会让日程满档。
像这种干一天活累个臭死,吃饱喝足回去后倒头一觉闷到天亮的小日子,对于秦著泽而言,挺难得的。
“秦董,在下有一个问题,斗胆向您请教请教。”蒋繁隔着一片青色烟雾,对秦著泽说道。
秦著泽把嘴里的烟朝着斜上方吹去,烟柱借助流速快压强小的负压原理,带走了缭绕在二人之间的烟雾,蒋繁的红眼珠子露出来。
“老蒋说吧,啥事儿。”秦著泽笑着。
蒋繁手夹烟卷,笑呵呵问道,“很多企业家管理一家企业,最后都给管倒闭了,而秦董管理两个集团大公司,却能应对自如,越办越火,秦董能帮我解惑其中的道理吗?”
蒋的确借了酒劲。
要是没有两杯下肚,他真不见得敢问这种问题。
这样的问题,多在企业家论坛上探讨。
蒋繁只是秦著泽的一个手下部长诶。
秦著泽淡淡一笑,伸手在灰缸里敲掉白色烟灰,看着一桌之隔的大关公,笑着慢慢谈起,“玉然集团的牛奶,和宝特集团的汽车,这两种商品有一个共同点,它们呢,都是适应时代之需……”
……
从酒馆出来,已经接近十一点钟,秦著泽看了眼马路对过,高档洗浴中心的灯牌粉红耀眼,“老蒋,去搓个澡吧,今天太累了,好好放松一下睡个好觉。”
哪知蒋繁看着秦著泽,诧异的眼神从醉枣一样的红眼珠里冒出来,“秦董,我……我还是不去了,劝您也不要去。”
秦著泽疑惑了,搓个澡还能犯法咋地?
“那个地方我从来不去。”蒋繁呼出一口长气,若有所感。
秦著泽觉得蒋繁从前可能有故事跟澡堂子有关,可又不好多问,只好拍了拍蒋繁肩膀,“好吧,那就不去,回去冲个淋浴吧。”
俩人沿着大街本宝特集团公司走去,两站地,用11路量就成,正好消食。
走了几步后,蒋繁还是开口说出了不去浴馆的原因,“秦董,跟您讲一讲也无妨,反正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了。”
秦著泽却制止道,“老蒋,我可没有那么强的好奇心,别为了解释,非要讲过去。”
“秦董,是我自愿讲的,没有别的想法。”蒋繁微微笑笑。
秦著泽这才点点头,等着蒋繁的瓜。
“唉!”蒋繁叹口气,“年轻时候的单纯说起来好听,其实就是没见过世面,太傻叉。我处的第一个对象是在澡堂子里认识的……”
果然有料,这个瓜不小。
有助于消食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