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第一次出现的镜子就这样被林妙玉瞪碎了,碎了之后的林妙玉看着地上的碎镜片,每一个里面都有自己,不由地皱了皱眉。
以她的思维速度,紧接着就判断出来了这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又是什么原理,甚至连自家夫君做这个东西的目的都想到了,转而皱眉舒展,不由有些不好意思,起身挽住了他。
“我以为是什么邪物呢?”
林妙玉简单的解释了一句自己的行为,十分不好意思,觉得辜负了自家夫君的好意。
回想起来,他好像在那个河边的时候就开始弄沙子了,虽然现在才开始做,但显然是那个时候就动了心思,林妙玉记忆好,一想就想明白了,越明白,越不好意思。
“没事,是我没想好,应该先告诉你一声的,这东西有问题?没吓到你吧?”
方云反而怕林妙玉受到惊吓,回想起来自己那边,镜子这玩意有的时候也传的挺邪乎的,有着什么照镜子不看自己的时候,镜子里的人自己会动之类的谣传。在这个鬼东西都有的世界,搞不好真有什么特别的的问题。
“没,这挺好的。”
林妙玉笑了笑,弯腰捡起一面碎镜,看向镜中。
方云也看着,只见里面自家媳妇琼鼻小嘴,面容精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一如既往地迷人。
镜生一面,如花开两朵,
眷是美不胜收。
方云怕破碎的镜子伤到自家媳妇的小手,拿了过来,还把地下的碎片,都震力都踢出到一个墙角处。
虽然没沙子了,倒之前熔炼的杂色玻璃也能用,方云从新弄了一个,不过这个镜子有点小,只有之前一半大。
这下,林妙玉没一惊一乍了,听着自家夫君说这是梳妆用的,林妙玉虽然没说什么,嘴角却一直扬着,看着心情就不错。
这镜子,可只有林妙玉一个人有,小媳妇很开心,方云看她抱着镜子,走路都轻盈了一点。
略微打了一个哈欠,方云两天没睡了,不过也不是很困,看自家媳妇去把昨天刚买的梳妆台拆了,正在装镜子,方云也就一手提一个物件,去给人家回礼了。
沈叶不在家,去讲课去了,接待方云的是他的夫人绉氏,看着“台灯”一按一亮,一按一灭,她瞬间被吸引了兴趣,
望着比烛火亮了许多的白光,绉氏很快明白了此物的作用,放在书房给夫君用,不知比烛火好用多少倍!既没有烟熏,他也不用看着看着,就要重新换烛点灯了。
方云简单的讲了一下台灯的作用就撤了,绉氏亲自送到门口,回到客厅,看到自家女儿沈玲正按着那个奇怪的按钮,连自己走到跟前了都没发现。
绉氏不由拍了一下她的手:
“别玩坏了,这‘台灯’你爹以后可要当宝贝了!”
多年夫妻了,绉氏很懂自己丈夫的审美爱好,这盏“灯”不仅造型如小型根雕,更有一种灵木的香气,还能控制自如发出如此柔和的白光,他以后必定放在书房里,谁都不让碰。
“娘,这东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啊?好神奇,我也想要一个,放在床边看书……”
她女儿有些不舍的松开了手,住在燕京城这么多年了,对于‘台灯’别说没见过了,甚至听都没听说过。
“别闹,这是人家的回礼,说不定跟你爹送过去的那副珍藏画一样,都是人家的宝贝呢?”
绉氏说了一句,望着这个小台灯,见识还是有的,发光的应该是凝光珠,一个灵木根也不算多值钱,但是那些花纹很可能就是阵法,如此细腻雕刻的阵法岂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况且此物如此有趣,还好用,拿出去卖的话,内城的一些大人们,估计花再多钱也要买下。
绉氏把台灯放到了一个架子上,准备等沈叶回来再拿给他,走的时候看着自己老大不小的女儿,又不放心的嘱咐着:
“别玩了,玩坏了,看你爹回来不罚你!”
“知道了……”
沈玲有气无力的回复着,她玩心没有多重,但想要一个的心思十分强烈,
刚才躲在屏风后面,看到隔壁新来的这家公子,感觉人挺帅,挺随和的,自己父亲送了他一幅画,他就回了一个“台灯”,那自己送他点东西?他会不会也送自己一个?
不过沈玲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台灯一看就很珍贵,自己哪有啥东西能和他交换的?
沈玲很气馁,过了一阵,又重新燃起来了希望,从方云的表现来看,他是个翩翩公子,谦和有礼,以后多去他家看看,打好关系,万一他有什么想要的,自己正好有,不就能换了?
出了沈府的方云转头去了万府,对刚才那边屏风后面的小姑娘还是感觉到有趣,
主要是,沈叶一脸方正,但他这闺女一点样貌特征都没继承到,全随她娘绉氏了,
虽然隔着屏风,她还是偷偷的打量,但方云目力多好?感知多强?一下子就看到了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女,长着一张娃娃脸,跟她娘绉氏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万府,万生才也没在家,接待方云的是他大儿子,一个很方云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万如松。
万如松跟他父亲一样,是个一看就很精明的人,很客气的把方云迎到了客厅,随便上的一壶茶都让方云感觉不一样,茶闻着都有一股灵气,喝下去更是感觉沁人心脾,舒爽怡人。
表明来意后,方云把这个只有巴掌长短的“手电筒”递给了他,确切的说,叫“手元筒”更合适,方云跟他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