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气这种东西,对于贞子小姐这样的鬼混来说是有很大作用的,阳气能够让它们拥有实体,增加实力,甚至汇聚足够的阳气之后,还能够复活。
但相应的,也是有副作用的。
弱小的时候,过强的阳气会让他们受伤,阴气不足的他们根本无法凑齐足够的阳气,只能用阳气来加强自己。
但问题是,过强的阴气又会导致靠近它们的阳气的泯灭,最糟的还是阴气越强,想要还阳和变强的话,所需要的阴气也就越多。
所以那些强大的鬼怪如果没有一些靠山的话,最后就只能够靠着屠城,或者千百年积攒来增加自己的实力了。
而贞子小姐则是不一样的,本来从李珂身上得到的阳气足够她复活了,但问题是上一次李珂给她阳气的时候,给的太多了,为了避免自己被阳气消灭掉,她不得不把从李珂这里获得的阳气变成自己的实力。
这就导致她复活的时间大大的增加了,不仅是时间,对阳气的需求,还有保持理智所需要消耗的阳气都是巫女小姐所负担不起的了。
一次两次还好些,但多了的话,巫女小姐也会被榨干的。
“原来如此,是这个样子啊,那么就来吧。”
李珂停了贞子小姐的讲述之后,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就对着贞子小姐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自己拿。
“是……那个,能不能不一开始就终点,我,我稍微有些害羞。”
贞子小姐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对她而说,找李珂要阳气本身就是很害羞的一件事情了,现在又提这样的要求,真的是让贞子小姐连鬼都没脸做了。
“完全可以,请便。”
李珂换了个舒适的姿势,他大概已经猜到要怎么补充阳气了。
于是贞子小姐脸红着从墙壁当中飘了出来,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瓶子。看了一眼李珂之后,她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在李珂揶揄的目光下,害羞的沉到了水中。
尽管是快要还阳了,但贞子小姐依然是个鬼物,所以她不仅不需要呼吸,更是能有选择的穿透物质,她的体温远低于人体的体温的,也就更不用说这富士山的上好温泉了。
“啊……”
李珂发出了赞叹的声音,拿起了一杯冰镇的可乐,开始品味起了冰镇的感觉。
所谓的人生极乐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
“真好啊,在加上美食……”
闭着眼睛感受着富士风情的韵味,李珂的耳朵又听到了一阵的脚步声,他不用看都听得出来,正是胸怀和小爱差不多,但却各有风味的铁杆后宫。
“那个,李珂,我……嗯,你有些寂寞吧?”
橘京香穿着温泉的浴衣推开了推拉门,李珂能够感觉到隐身状态下的贞子小姐变得紧张了起来。但李珂抓住了她的手,让她能够继续吸收阳气,并且维持鬼怪的那种‘看不到’和‘穿透’的特性。
“嗯,也不是特别的寂寞,毕竟我知道有人不会忘记我的。”
若有所指的开口了,橘京香的脸上也更加的红了,她缓步的走到李珂的身边,本来想要靠着李珂坐下来,说一些情话,但李珂却拉着她坐到了她的怀里。
“诶!”
橘京香惊叫了一声,但她坐下来的时候却异常的顺滑,并且没有反抗,只是抿了下嘴唇,便把头靠在了李珂的胸膛上,发出了满足的长叹。
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家庭主妇才有时间去发出自己的疑问。
“远月的食物为什么这么怪啊,吃下去之后,总是会想到和你在一起的时间。”
拨弄了一下水花,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里的温泉水有些凉。尤其是底下的部分,一直有冷水流动。
“嗯,我也感觉到了,这里厨师的食物多少是有些不正经的。”
李珂撇了撇嘴,他也感受到了那种春心萌动的感觉,只是就凭这类凡俗的食物,想要动摇他的精神,怎么说都得是这部美食动画的那几个天花板才行。
再怎么说自己都是吃了好几个世界的食物的人,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
他的话让橘京香有些自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李珂的脸。
“所以你也忍耐了很久了?抱歉,因为要谈一些女人的事情,所以让你久等了……”
她的话音刚落,被她关上的大门就又打开了,橘结花和橘小春也裹着浴巾冲了进来,然后两人同时跳跃进了李珂的温泉当中。
李珂连忙用手帮橘京香挡住水花,但他的手臂马上被两个青春的少女搂在了一起。
“太一太一!我也要你给妈妈的那种什么祝福!听妈妈说超级舒服的!”
小春抱着李珂的胳膊就开始了撒娇,而结花则是抓住了李珂的手腕,一脸的得意。
“嘿嘿,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和妈妈在一起吃独食呢!”
这让刚刚有了温馨感觉的橘京香有些恼羞,她轻轻地拍一下自己没心没肺的女儿。
“说什么呢!”
只是看着自己女儿那得意的笑容,她也只能叹了口气,然后捏了捏结花的脸。
“门锁了么?”
结花连忙点头:“当然,我们这么晚来就是因为锁门了!”
“那就好……但下不为例哦。”
李珂挑了挑眉,他觉得有趣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事实也的确没有让他失望。
就在李珂沉浸于橘京香给他带过去的好东西的时候,另一边的温泉里也多了一个刚刚忙碌完的医生。
御门凉子围着浴巾走进了来生泪她们所在的温泉浴场,来生泪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不长眼的人闯进来了呢,但在看到御门凉子之后就松了口气,疑惑的看着对方。
“你怎么来了?”
御门凉子拿着一杯啤酒坐到了温泉当中,发出了满足叹息的同时,眼睛却看向了在温泉里打排球的菈菈和爱酱她们。
“最近在这里工作,顺便采样。不过橘家的女人都离开了啊,你们就不着急吗?”
她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丝毫没有挑事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