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蛮狼兵冲了过来。
而看到蛮狼兵们冲过来了,主管床弩营的将官便赶忙下令停止射击,并派了一队人马前去阻击这些冲过来的蛮狼兵们。
接着,这将官又继续下令,让其余的天筑兵们扛着床弩和弩箭快速撤退,以免这些床弩落入了蛮狼军的手中。
然而这床弩毕竟是一种大型的武器,摆在地上所占的位置差不多就和一张床那么大,所以才被呼为床弩。
而这弩机虽然和床的占地面积差不多大,但却比床要重得多的多——一架床弩需同时要四个天筑兵才能抬起来,而且还要是那种精壮的、力气比较大的天筑兵们,否则这床弩根本就抬不起来。
而此刻这将官虽然下了死命令,要求天筑兵们抬着这床弩快速撤退,但哪里又快得起来——虽然是每四个壮小伙子抬着一架床弩死命狂奔,但他们的速度却还不及蛮狼兵们的一半。
这些蛮狼族的人们长年累月地生活在山地之中,一直就是靠狩猎为生,所以每个蛮狼族的人几乎就都是跑着长大的。而此刻到了这平坦的天狼城外,他们奔跑的速度就更快了起来。
那些被派去阻击蛮狼兵的天筑兵们,由于人数少得可怜,很快就被蛮狼兵们斩杀殆尽了。
紧接着,这些蛮狼兵们便又开始追击扛着床弩后撤的天筑兵们。
而这主管床弩营的将官见势不妙,早已经骑上了一匹马挥鞭狂驰,跑得比谁都快。
然而将官虽然骑着马跑了,但这些扛着床弩的天筑兵们却跑不了了。
虽然是看到将官先跑了,但这些床弩营的天筑兵们却并没有因此而显得慌乱,反而继续是在有序撤退。
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天筑兵们毕竟扛着沉重的床弩,就是不抗着床弩的天筑兵们,也都或抱或背着一捆一捆的弩箭——这弩箭不仅长而且粗,一根根就如同是加粗之后的长矛一般,五六根虽然显不出重量来,但二三十根放在一起就不一样了。
这一捆弩箭就是二十根,而为了使这些弩箭也都能被带走,不留给蛮狼兵们,于是一个天筑兵往往就或抱或背着两三捆、甚至是五六捆弩箭。
这样一来,这些或抱或背着弩箭的天筑兵们,其负重差不多和扛着床弩的天筑兵们一样,甚至是重于他们。
一方面是天筑兵们负重跑不快,一方面是蛮狼兵轻装上阵又擅于奔跑——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些天筑兵们又怎么能逃得脱!
虽说人在危急存亡的关头能激发出潜能来,但这些天筑兵们的潜能,今天也早就被激发出来了,并且已经达到了最大的限度,但却还是跑不过蛮狼兵们。
故而在那将官骑着马跑后不多时,蛮狼兵们便也就在北城之外,追上了这些负重前行的天筑兵们。
一阵厮杀过后,不少的天筑兵们便纷纷倒地而亡,而他们背负着的床弩或弩箭,自然也就落在了蛮狼兵们的手里。
而其他负重的天筑兵们看见,知道他们是逃不脱了,为了不让床弩或弩箭白白落入蛮狼兵们的手中,便纷纷将扛在肩上的床弩用力掼在了地上——他们想把床弩都摔坏,这样即便是落入了蛮狼兵们的手里,那也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