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呢。
“你糊涂了吧!你看咱儿子,啥都有了,还缺个啥?”
“缺啥?”钟田收回视线,觉得有些意思。
“老婆啊,我还等着抱孙子呢。”狄春花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钟田。
“这跟你刚刚说的那个有啥关系?”
“真笨,你看啊,农庄是不是要关了,咱儿子如今需要一个做饭的人,没顾客,是不是就可以,嗯?是吧,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一来二去,是吧!”
狄春花一边说着,一边带着动作,形容的非常贴切。
钟田眼睛一亮:“对啊,我咋就没想到。”
“所以啊,快挑挑,有没有年龄合适的,然后安排一下,咱俩先给把把关。”狄春花记得,有大把的人想给自家儿子介绍对象。
这俩大姑娘儿子一直没动静,也不差安排这么一个了。
……
感受着来自拳头上阵痛,钟狄有些郁闷的坐在了床上。
昨天夜里,他猛到自己徒手跟一个手持匕首的人打了起来,结果现实中,一拳砸在了墙上,手都砸流血了。
还特么巨疼,墙都砸破了一层皮,开玩笑。
要知道,哪怕力气大,拳头也是肉,会疼的啊!这不,强忍着疼睡到现在。
比较幸运的是,没啥大事,就是留点血,破点皮,有些疼罢了。
经过半夜恢复,基本没事了。
昨夜做梦,那把刀最清晰,就是昨天晚上收起来的那把,钟狄看过,什么标志都没有,就是一把刀,没别的特点。
简单的把自己收拾了一下,钟狄就开始干活了。
这么多鸡鸭鹅啥的,全都需要喂。
邵鸿在沙芽果业,包括扎克儿,也被临时调过去了,现在的农庄,一直到十一月一号才营业,连续三天。
干完活,都已经接近一点了,马上进入冬天,白天的时间是越来越短,还冷清清的,大早上穿件厚实的外套都有些清凉。
估计过不了几天,就要穿上棉衣了,冬天么,还是把棉衣套上比较合适,够暖和。
干完活,钟狄先给邢局打了电话。
“什么,遭小偷?等下,我调一下监控。”邢局说完后就把电话挂了。
兔狲那间房的监控,只有邢局那边有,自己这其余的监控,在那个位置刚好是死角,本来想着,这都有邢局那得监控了,自己这在搞一个,没意义。
这么想着,邢局的电话就打来了。
“钟狄,不好意思,监控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坏了,有没有什么损失,还有,要不要我派人去你那检查一下监控,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怀疑”
“啊,这个,没丢什么,坏了就算了,不用修了,我自己安一个。”钟狄打断了邢局说话,又跟其聊了两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
坏了就坏了,应该是类似于数据方面的问题,不是那头有问题,就是这边,刚好,大白本来就走了,这摄像头留着也就没意义了。
撤掉刚好,不然总感觉到那里有人盯着,这多难受,就内部安装一下,自己看看行了,刚好这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