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怎么看,都像是要对她这没了反抗之力的弱女子施暴的景象。
但偏偏,动手的是三个女人。
还是三个姿容出色,身材也极不错的女人。
事出古怪,必有因由。
三人全没发现行动无声,悄然潜了近前的风亦飞。
晨间的白雾,以及一丛丛的翠竹,完全掩住了风亦飞的行迹。
风亦飞抬手轻拂了下,弥漫四下的雾气忽而凝作了万千点水珠,连带引动根根竹子都簌簌摇曳。
‘走井法子’擅于控水,晨雾湿重,竹叶上更有露水无数,也是算的。
数不胜数的水珠激射而出,如同暗器般袭向三名女子。
同时间,风亦飞的身影再度消失。
这突如其来的诡异景象,直骇得三女脱口惊呼,手忙脚乱的动手抵御。
一连串破空啸音紧随而生。
水珠本已打得她们分外狼狈,仓惶退避,更别说,还混杂上了十数枚剑丸。
齐皆照单全收,被剑丸命中要穴,僵在了原地。
风亦飞有手下留情,倒没怎么伤着她们,存心是将她们制住,问个明白。
饶是如此,她们此际也是衣裳浸透,破损多处,露在外边的肌肤都被击出了斑斑红点。
奚采桑尤其惨些,她蹲在伍彩云边边,风亦飞对她特别关照。
此时,她的眼神里满是骇然之色,因为她看见地上躺着的伍彩云已是被扶了起身,扶着她的竟是一片血色的浓雾,仿似有着生命般滚滚而动。
更让她惊骇欲绝的是,突兀出现在伍彩云身侧的风亦飞。
银发,赤瞳。
有这等异相的人江湖上是屈指可数。
与其不同,伍彩云眸子里全是惊喜,异彩连连,整个人却是如虚脱了般,全靠身遭萦绕的血雾架住。
“伍姑娘,穴道已经解了,给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风亦飞问道。
一听这话,伍彩云终是有了反应,“哇”地一声就掩着脸大哭了起来。
风亦飞:“”
你好像也没被怎么样嘛,哭啥?惊吓过度?
衣袂破风声起,棠梨煎雪糕自竹林中穿出。
只是慢了些跳下来,‘神雕’飞行速度太快,已是飞过了头,所以这才赶至。
“这里是怎么一回事?”棠梨煎雪糕疑惑的望了眼三个如同泥雕木塑般,摆着古怪扬手姿势的女人。
“我也还没搞清楚,总之这三个女人不是干什么好事。”风亦飞一挥手,血雾轻推,把嚎啕大哭的伍彩云送到了雪糕面前。
棠梨煎雪糕一把扶住,动手将伍彩云半开的衣襟给掩上。
伍彩云这才稍显镇定了些,猛抹了把眼泪,哽咽了几下,“五爷五爷她们就是犯下多宗血案的贼子!”
风亦飞不由得一怔,“她们?她们是女人呢!”
不是说,被杀害的那些女子生前都遭受过凌辱吗?她们还有这功能?用的棒子吗?
伍彩云抬手指向奚采桑,“她她她方才说她是”
她似是难以启齿般,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现在不说难道还要等明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