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孟醒一脸阴沉地回来,谢语人就知道“老干部”给他算命的结果并不如意。
谢语人小心翼翼迎上去,声音极轻,仿佛面前的孟醒是一件极其珍贵又脆弱的艺术品,稍微大点声音,就能把他震碎了。
“算完卦了?”
孟醒“嗯”了一声,转头坐到桌子前。
他一时找不到白纸,就从纸巾盒里快速抽出一张餐巾纸,寥寥草草写了个“瞑“字。
他围着这个字,又圈又点,黑着脸把“老干部”那一套说辞原原本本给谢语人念叨了一遍。
谢语人极力憋住笑:“你这个字吧,选的确实不太吉利,你怎么不选孟字呢?”
他也抽出一张纸巾,信手写了个“孟”字。
谢语人不光人精致,字也不错,很秀气,像个亭亭玉立的花季少女。
他学着“老干部”那一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看你这个孟字,上面是一个子,下面是一个皿。”
“皿者,饭之用器也。这个皿啊,它就是用来装食物的容器。再加上上面那个子,说明什么?”
谢语人把目光投向孟醒,示意他作答。
孟醒哪里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头雾水摇摇头。
谢语人用食指使劲戳了戳纸巾上的“孟”字,似乎是在埋怨孟醒领悟力差:“这说明你在大家面前只配装儿子,装孙子啊!你不淘汰谁淘汰?有没有道理?”
孟醒脸上多了几分苦涩。
装儿子?装孙子?
我孟醒也不用这么卑微吧!
看孟醒仍是半信半疑,谢语人继续振振有词地分析:“你看,这个孟字,五行也是属水的。这说明什么?笋丝不是想让你火吗?你一盆冷水就把火给浇灭了啊!”
听到谢语人这么说,孟醒瞬间开心了。
分析得好!
比那发死人财的盗/墓老贼后人说的有道理多了!
我孟醒今天就是要用命里自带的“皿”盛起一吨水,把这不该燎起来的野火狠狠浇灭!
不留一丝火星!
孟醒叹道:“这个孟字好,我在老干部那儿本来想测这个字儿来着,没想到被黄子孟抢先了。”
谢语人脸色微微一震:“黄子孟?他也去算命了?他还算什么,铁定晋级了。”
孟醒感觉谢语人话里透着对黄子孟的赞赏,脑子有些乱套了。
黄子孟?
他不就是抢了齐思源的王座的矮个男孩儿,个子小小,霸气吊吊的那个嘛?
不就是初评级,歌技舞技平平无奇,被齐思源按在地上狠狠碾压成渣,沦为众人笑柄的那个嘛?
不就是秀圈“明明那么普通,却可以那么自信”的代表人物嘛?
初评级下了台,他就成了“众笑之的”,谢语人之前还笑话他是个“傻*”来着。
谢语人微笑解释道:“他的一公舞台你没看吧?我猜你当时睡过去了。”
经谢语人这么一提醒,孟醒突然想起来,当时,在他睡意朦胧之中,耳边似乎略过“卧槽,是黄子孟!”“真的是他吗?”“深藏不露啊”的赞叹声。
“他的一公舞台很厉害吗?”
孟醒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