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身上,顾得前面不好顾后面,没多久,后背就爬满了虫,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爬行声,慢慢蔓延到脖颈,感觉很不好受。
“啊!”李鹤喊了一声:“操,这虫爬我脖子上在吸我血。”
我扭头看过去,就见一只虫疯狂咬在李鹤脖子上,红色的血把它的身子撑起,“啪”,和细小的一声,虫子被过量血撑裂,“哗啦”,血就落在李鹤身上。
李鹤嫌恶的扭头看,身上露出肉的地方无一不覆盖着虫,血被吸走,晕眩感在慢慢蔓延,胳膊已经麻了大半。
我们三个人的情况都没好多少。
直接逃跑也做不到,这些虫子好像有人的意识,我们快,它们也能快,我们慢下来它们就好像逗弄一样,也慢慢爬。
我扭头去看小男孩的身影,但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消失在这的。
“淦,那个男孩就这样走了。”李鹤扭头也看了一下,骂了一声,就不敢再分身,继续集中注意力,对付身边的虫。
所向这些虫子只出现在正前方,背后没有,要不然就是彻底的走投无路了。
就这样慢慢往后退,直到背后面临的是一湍急流。我们三人对视一眼,尽管这河的具体情况未知,但这水的流速,就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不过面临生前不知还有多少数的虫子,在这跳下去,也是最好的方法了。
我们三个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河流很深,我们三个一米九左右的男人跳下去也绰绰有余。
三个人统一面临河水,很快,身上附着的虫子都被冲下去。
我忍着疼痛睁开眼看河流上方,并没发现有虫子爬下来,那应该是怕水的。
我们三个抓着岸边突起来的石块,在河水里面硬撑。尽管在水里面泡着并不好受,但岸上的情况只怕比这更加多变,因此都不敢贸然探出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憋气困难,已经开始向外吐气了。
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脖子后方被咬开的血肉还在渗血。四周变得异常寒冷。
周晋游过来拍拍我的脸,我清醒过来,见他冲我指着上,也知道是打算上去。
的确,河流现在的情况再待下去就会冻死,我强撑着意识,向上游,爬上去后,深吸几口气才打量现在外面的世界。
周晋一声不吭地看着眼前截然不同景象。我皱眉,十分的差异。
“扑通……”李鹤也从水里钻出来,见我们两人一动不动,抹了把脸上的水,似乎对四周的环境还无察觉。
“怎么了?”李鹤问完抬起头:“我淦……这……咱们在河里那十多分钟,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四周没有什么小树林,一片空旷,一片雪白,雪还在不停下着,只有几颗高一些的枯草,还露在地面。
旁边甚至还有几个雪堆成了小冰山。
刚从河流里出来,我们三个都裹着湿衣服。
风一吹,忍不住的就打了个颤。
好像身处于一个圆形。
“你们,现在在这有方向感吗?”我抬头问他们。
“隐隐约约记得,在这四周没有变化之前,河流坐北,它的面前是南。”周晋说道:“可现在……”
周晋皱了皱眉:“感觉完全分不清。”
“走不出去。”李鹤表情严肃起来:“没有方向,不知道向哪走。”
我深叹一口气,面临这个局面,压根就不知道改怎么办。
谁敢相信在十多分钟之前,这里还是一副春夏交季的景象,四周还有树木,视力好些,还能看见远处的墓碑。
可现在这里就好像是被人们遗弃了的荒原,到了冬天,白雪覆盖。
我们三个在这里,就像三粒小米粒。
我心知在这呆着也不是办法,活动一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