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没有遭遇过丧尸,所以一切都是正常的。
我们住的地方是个旅馆,里面也卖一些东西。
买了大家认为的必需品以后,我们回了房间。
对于老板娘有些好奇的询问,周晋说我们是喜欢步行冒险的驴友。
等到天色完全黑了,我们几个人想方设法摸了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本来以为要找到入口是很艰难的事情,但当月光洒下来的那瞬间,我们都一瞬间就发现了入口所在的位置。
不知道是地形的问题,还是别的我无法涉及的领域导致。
月光从夜空洒下来,并不是松散成片,而是连成了一条直线,指向了东南方。
李鹤怔住了,瞪大眼睛盯着看。
因为只是我们三个人,所以李鹤并没有戴墨镜和口罩,昏暗的月光,再加上他从脸延伸到脖子的血红色纹路。
我一时失语,甚至有提议他去演惊悚片的冲动。
李鹤忽然朝我转过头,我没能调整好神情,被他看见了。
“……你……”李鹤一脸愤慨,想跟周晋吐槽我,但一转头,却发现周晋也是同样的神情,“兄弟情全是假的,我算是明白了。”
“是个意外。”我勉强解释了一句,率先往月光指向的方向走,“正事要紧。”
“不要转移话题!”李鹤愤愤不平。
周晋急忙跟上了我,完全没回李鹤的话。
还没等我奔到月光下那片奇异的光景上,李鹤已经冲上死死将我抵在了墙上,“你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推开他,“李鹤!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别想离开这里!亏得我那么信任,可你呢!啊?”
我实在没办法推开李鹤,平时他的力气并不如我,今天却像使了蛮劲儿似的,让人完全挣脱不开。
我只能告诉他:“我一会儿再和你解释,要是错过了这次,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我焦急的望着那方逐渐快要消失的光亮。
尽管周晋并不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还是帮着我拉开了李鹤,“你冷静点儿!”
我挣脱了束缚,立刻奔向东南方的月光下。
手及时前伸,千钧一发,在它即将消失的时候一把握住了它。
周围一片混沌。
那光渐渐消失,四周的呼啸声也销声匿迹。
我逆着光,右手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却仍握着能让李鹤恢复正常的草药,脑子头痛欲裂,却仍不忘静静看着他,笑了,“李鹤,你有救了。”
话说完没多久,我双腿一软眼前一黑,昏倒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医院。
睁开眼便见白茫茫的天花板,白茫茫的床单被罩,还有正滴着葡萄糖的药瓶悬挂在头顶,透明的细管连着我的手背。
是左手背,右手乃至整个胳膊依然没有任何知觉。
病房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是一间单人病房。
我望向窗外,从现在太阳光的温度来说,应该是中午。
门忽然被推开,我见周晋,李鹤,王珂,苏落几个人提着盒饭一拥而入。
王珂率先激动起来:“李晟,你终于醒了!”
我:“我睡了很久吗?”
周晋坐到我床前的椅子上,把盒饭放下,“那可不是,睡了两天两夜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
“你被强烈的冲击力振得昏了过去,右手也出了问题,接下来一段时间不能再用右手了,需要好好打针吃药,每天做康复活动。”
我无力地躺在床上,这时见李鹤立在门口。他换上了短袖,胳膊上的痕迹已经没有了,看起来已经好多了。
他慢慢走到我的床前,讨好地将盒饭放到床上。“对不起,李晟,都是我的错,那天我不该不相信你。”
我冷哼一声,决定好好教训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