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学校的整个围棋部都变成了他的后宫殿。”
“那个,你们为什么能这么自然地就把电动理解成那种电动?你们才是真的夜店老手吧!”
摄像机后的记者们顿时七嘴八舌了起来。
赛前闲聊正式结束,科执光也对这个女性有所肯定了。
是个很上道的新时代女权女性,必须得用最全力来对付她!只有这样,才算是真的尊重她!
“那么,请多指教咯。”枫糖吐司低头甜甜一笑,心里的里人格则再说“拜倒在老娘的甜蜜攻势下吧!楠人哟!”
啪,78手屠龙速胜。
毫不留情!
枫糖吐司一口血倒在了棋盘上。
——这人怎么完全不受影响啊!
今天的比赛相当早就结束了,科执光一路小跑而出,成功避开媒体的追击。
楼层数,愉快地再上一层。
“我劝你啊,最好不要对科执光用这种小把戏,你如果知道他身边一天到晚都和一群怎样可爱的女孩子打交道,我想你会有体会的。”相马雅江在赛后这样对枫糖吐司说,俩人在酒店的同一个房间里。
“我错了”枫糖吐司闷闷不乐地将头埋在枕头里。
“等等!你这家伙有自夸的嫌疑,你不是和他住同一个宿舍里吗?”
“切,自夸行为被发现了。”相马雅江撇了撇嘴。
同一时间。
须贺征一步入酒店的中央大堂,周围的赛事主办方人员,立刻认出了他,向他鞠躬问好:“须贺九段,欢迎您的到来。”
他叹着气,摆了摆手:“别说了,我已经被降为八段了,都怪我那个不孝孽徒。”
主办方人员不知道是该苦笑还是该大笑,反正就是这事特别好笑。
这样看来,那个初定三段的名额,真的是为矢武准备的。
九段往往不拿自己的段位开玩笑,除非是真的胜券在握,须贺征一不是第一个拿自己九段做赌注的人,但却是第一个翻车的。
八段与九段最大的区别在于没有关键事项上的决定权,没权和有权区别相当大。
“能到我去看一下,储放奖杯的地方吗?”须贺征一说。
“没问题,请随我来。”工作人员没有过问此事,决定并无什么大不了的。
工作人员为须贺征一打开了奖杯储藏室的大门。
奖杯位于储藏室的中央,像艺术品一样被安置在一块大理石座台上,相当有仪式感。
奖杯的外形是一张充满了张弛感的金弓,可能是暗示在西北望射天狼之类的豪迈壮志。
整个储藏室就存放这一件东西,据说这是上面硬性规定的,要求新星战的奖杯必须以独立的房间放置,还需要用大理石一样的座台放置,在工作人员看来这已经不是仪式感了,而是宗教教规。
据说三大头衔的奖杯放置处更加具有仪式感,有的时候工作人员也会怀疑这群下围棋的,可能是某个古老神秘组织的后人。
“麻烦能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感受一下奖杯氛围。”须贺征一突然神棍地来了这么一句。
“您说和奖杯独处?”工作人员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错,我就是想和奖杯独处一下,感受一下这份只为新人加冕的荣耀。”须贺征一在奖杯前负手而立,表现得格外庄重。
“那好吧,请注意不要触碰奖杯,弄坏了我们可担不起责任。”工作人员只当是这是老年人特有的故弄玄虚。
员工离开,储藏室的门在须贺征一身后合拢,房间里就真的只剩他和奖杯在独处了。
他对着奖杯长叹了一声,然后愤怒地空挥了下拳头。
“可恶,该死的矢武”须贺征一的眉毛愤怒拧起,咬牙切齿。
咒骂了这么一句之后,他走向了奖杯,将一张邪性至极的符文贴在了奖杯的下方,不被人察觉的地方。
“迟早,要被他害死。”
完事之后,他摇着头走出了储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