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组还要重。特别一些宗教信仰多元化,民风不开化的地方,神秘事件一点都不少。有些事情可能是以讹传讹,但国安的人员接到任务后就必须要出外勤。
“让我纠结了好久的事情,到你这怎么一句话就摆平了。”王组长如释重负,还不忘夸奖我。
“还有一个观点,你是不对的。什么叫不想被对方发现,喜欢就说啊。藏着藏着,可能黄花菜都凉了。”
“黄花菜不就是凉拌的嘛?”
“你是不懂还是真不懂?”黄花菜是不是真的就是凉拌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在揶揄。
“那你大胆表白了没?”
“没。”我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哈哈。”
“哈哈。”
因为没开灯,我们开的很慢,反正也不赶时间,越晚越好。到了之后他们都休息了最好,这样便于我们翻墙头潜入进去调查。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到了地头,我们把车远远地停在路边,剩下的五百多米我们是步行的。天空没有月亮,只有苏拉教里面的屋子射出灯光。王组长对这里的地形和房间比我了解,我们从角落的厨房后面顺着抽油烟机的管道往上爬,到了屋顶之后开始观察下面的情况。
神启仪式的房间就在我们右手边第四个房间,屋顶都是琉璃瓦,背阴的地方还有很多积雪没有融化完,担心太滑会掉下去。我们商量了一下,把袜子脱了套在鞋上走。还别说这么一弄,走起来心里踏实多了。为了防止下面起夜的人看到,我们猫着身子一步一个小心地往前挪。在磨蹭了十几分钟之后我们来到目标房间的屋顶。夜晚很静,而且现在不是夏天没有蛙鸣虫叫的干扰,我们隐约听到下面的房间有人在谈话。
我和王组长赶忙俯下身子,耳朵贴着琉璃瓦,倾听下面的谈话内容。因为是潜入,偷偷摸摸的,所以即使零下两三度的气温,我们贴着琉璃瓦也感觉不到冷。屋内大概有三个人,一个声音比较轻,应该是年轻人,还有一个就是邱大师,他的声音有个特点就是一口的东北音,最后一个声音应该是一个瘦子发出的,声音很哑,就是常说的老鸭嗓。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年轻人说道。
“随时都可以。”老鸭嗓回答道。
“你们确定吗?大哥二哥都没回来,我们这样会不会有风险?”邱大师似乎不同意他们的做法。之后屋内沉默了几秒,应该是在思考。我和王组长对视了一下,谁都想不出他们在商量什么,以及到底想干什么。眼下只能静静地等待他们的下一步操作。
老鸭嗓率先说话,“我跟踪了他们一路,亲眼看见那一男一女进了银川市国安的办公室。为了不被摄像头拍到,我没有继续在门口等待。在我走之前他们都没有从里面出来,应该就是国安新来的人。所长不是跟我们说过,上头将会从上海调过来两个人。我看准没错,就是他们俩。”
听到这,我后背冷汗直冒,没想到我和芮恩这么早就暴露了。我还是不明白为何他们发现的那么快,即使是所长提前告知他们了,但他们也没那么快就知道我们长啥样啊。因为国安的调遣都是有文件的,内容中绝对不会有调遣人的姓名还有照片的,只有警号,警衔,还有接头的内部密令。难道是有人一直潜伏在国安的门口蹲守吗?这也不对啊,一般国安所选择的地方都是周围没有建筑,视野非常好的地方。即使银川国安的地方是老式纺织厂改造的,但周边过去的老房子都推掉了。有人潜伏就是找死,因为没地方可以藏。我看着王组长,他也遥遥头,皱眉思考着。
“要不是我眼尖,差点就阴沟里翻船了。我带着那个女的从里面出来,没想到那个男的倒伏在地上,样子就是神启仪式中入定的样子。以前只有在房中的人才会有这个状态,没想到他在屋外也能这样。所以我就多留了一个心眼,让你去跟踪他们。如果他们不是国安的,那就是同行想过来挑事的。此人一定有什么本事是我们还不知道的。”邱大师一幅幸灾乐祸的口吻。
现在终于知道我跟芮恩是哪里有破绽了,就是那天神启仪式,我因为跟芮恩签过生死祭,心神相通。芮恩进入入定之后,把我也带进去了。然后邱大师就发现我们很可疑,叫人跟踪我们,最后我们大意了,回去的时候直接进的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