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空笑了。不过这事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她现在就能把婴儿用品买齐了!
于是说:“安歌现在在云州事业刚刚起步,你催跑了怎么办?她才二十五岁!允哥也是三十过了才有孩子嘛!嫂子也三十多了嘛!”
“好吧。”秦芳云叹口气。
“刷剧。”秦空帮她把平板支在镜台上。
秦芳云只好看剧。
直到吹干头发,做完造型,秦空才提醒:“看看。”
秦芳云把眼睛从平板上移到镜子上,呆了。
“妈,我觉得你与其催我们,不如自己生个二胎。”秦空撩撩她的发尾,“你看你现在多年轻漂亮!当奶奶多不合适!”
“臭孩子!”秦芳云笑骂,又看着镜子里,要不是自己知道自己的岁数,还真以为才三十出头呢!
脸小,发顶蓬松,露出额头,十分大方。
锁骨卷刚好落在肩上,华丽复古。
初看是栗色,但细看又夹杂着红棕色,复古中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潮。
秦芳云以厨房为天下的人,是真没有见过这样时髦的美人儿!像电影画报!
盯着镜子看了好一会儿,秦空笑道:“妈,想不想谈恋爱?”
秦芳云扭头打他一下,“瞎说什么?”
“妈,你可不要去跳广场舞,那些老头根本配不上你。”
“我叫你不要说了!”秦芳云吼道。
“你看你说我的时候不停,我说你就不行?”
“我是你妈!”
秦空点点头,服了。
秦芳云又照照镜子,站起来,走出去。
看她走到门口,秦空提醒:“妈!给钱!”
秦芳云扭头看一眼价目表,“这么贵?难怪叫我来烫头?坑你妈呢!”
秦空抚着额头,揉揉。
收到钱,秦空提醒:“晚上就算了,明天起来要化妆!这个发型和发色,化妆更好看!”
“化妆多麻烦!”
“就是让你天天打扮,才给你烫这样的头发!”
秦芳云转头又气又笑地瞪着他。
秦空笑道:“棕色眉笔、偏橘色口红。绿色海洋风裙子。感觉你都可以去海边度假了。”
在儿子的培养下,加上家里衣柜也被他整理过,秦芳云也比一般中年妇女会打扮多了。完全听得懂。摇摇头,转头却满脸开心地走了。
秦空也很开心,立刻关了门,跑到顶流去。
秦重一见他,从骆辰的镜台跳下来,摇摇摆摆地朝他跑过来。
像个好久没见爸爸的孩子似的!
抱起秦重,看时间也快晚上十点了,秦空就坐到沙发上。
同事们也迫不及待了。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全部人都围过来,“师兄!你是来请我们吃夜宵的吗?”
“吃屁!”秦空站起来,“就是来告诉你们,以后客人要做烫染,可以推荐到我店里。”
“咦!”同事们都惊异地看着他,“师兄!你现在真的很缺钱吗?居然要推烫染了?”
秦空咳了一声,没说什么。
“去炎京又受刺激了?又要发愤图强了?”
“嫂子家要多少彩礼啊?”
“我看是师兄准备给嫂子一个几亿的盛大婚礼吧!”
秦空无语,“总之,有钱的客人要做烫染,就推荐到我店里。”
同事们都懵了,“师兄,那我们也要推烫染吗?”
“你们要看发质。发质差又想烫染的,可以推到我店里看看。”
“师兄!你没有职业道德了?”
“嗯。”秦空抱着秦重,转身走了。
大家惊异地看着他的背影。
常常搞不懂师兄的想法啊!
面面相觑。
“师兄完全丧失了职业道德啊!”
“师兄现在只想搞钱!”
“一定是去炎京被嫂子催婚了!”
第二天中午,秦空到王府商场吃饭,吃完去顶流。问他们:“给我推了吗?”
同事们看着他,“师兄!你疯了吗?干嘛这么着急?”
秦空也看看他们,“发型师要多注重自己的形象,你们烫头吗?”
同事们完全疯了!师兄这怕是换了个灵魂吧?不是说裁剪是灵魂吗?他现在体内住了个烫头狂魔?
见杜若从化妆间走出来,秦空说:“杜若,烫头吗?”
杜若惊异地看着师傅。
同事们大笑,“完了!小若不要理他!他不是你师傅!他的灵魂可能被篡改了!”
“师傅。”杜若呆呆地摸摸自己的头发,“你想烫就烫了。”
“我想烫。”秦空转身出去,“但是你要给我洗剪吹烫染五万一。”
同事们惊呆了,“师兄!你连徒弟的钱都要坑啊!小若,不要理他!他绝对不是我们师兄!”
秦空想想也是太贵了,又走到三楼林琅店里,看着眼前的富婆,“林琅,烫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