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一脸懵逼的把手里的奶奶喝完了,然后盯着会发光的竹子一动也不动,就好像一个毛绒玩具一样。
看墨白喝完牛奶,鼠爷就把这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顽皮的小崽子拎了下来,然后放在了另外一片干净的地上,用竹子按住他。
“嘤嘤嘤?”你干嘛呀?
看着眼前的这个由于力气不够无法挣扎起来的小黑白团子瞪着他一双迷茫的绿豆小眼看向自己,鼠爷转手就用身边的另外一根竹子敲到他脑壳上。
鼠爷的动作很轻,所以疼是不疼,但是墨白被吓得抱住了头,“嗷!”
“你喊什么喊大晚上的不睡觉,去整我的墙,你看看你一把多少玉竹给我弄下来了?”鼠爷一把又是一把敲到了墨白的脑袋上,把小团子敲得怂成了一团。
阿这,喝完牛奶之后,他总算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干了啥了,然后再想想今天自己出现的地方也不在原地……
嗯,好的呢,被抓包了呢……理亏,理亏,要乖巧。
小崽子一脸无辜的模样。小委屈的眼神看一下的鼠爷,就好像在询问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打自己,然后还一脸打得好痛痛的样子,企图骗骗老爷子。
“怎么你还连委屈啊,你把我的竹子都摔裂了,你说你怎么赔?”鼠爷看着小崽子装无辜的模样,一双老手直接点到了他的脑袋上,力度稍微有点大,直接把它点倒。
“嘤嘤嘤!!!”过分分!
被点倒的小崽小短腿在空气中划拉了几下,然后翻身爬了起来,迈着四只小短腿气呼呼的走到了鼠爷面前,然后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
好气,踩你脚!
幼崽幼稚的行为逗乐了鼠爷,然后又是一长满了皱纹以及老人斑的大手过去,墨白就被卡在了一个高高的树叉上,“你给我在这里反思一下!”
鼠爷没有把所有的竹子都放围墙上,而是带了一些下来,墨白看到这些竹子有的已经是裂了的,有的还是完好无损的,墨白震惊的那个竹子是一个被打孔的竹笛。
啊,怎么好像有点眼熟?
墨白低头找了一下,然后发现自己的竹笛好像不见了,然后再看一看,额,好像那个刚才在发光的竹笛就是他的竹笛?
“没想到笛子在你身边都没两月,居然会再次玉化。”鼠爷看着墨白的动作,揉了一下墨白笛子,“你这小家伙身上的秘密可不少呀。”
这些笛子也是他偶然得到的,他之所以把他送人,也是全凭靠运气。这些笛子还没有成为笛子之前,只是一段普普通通的玉竹,除了有一些特别的幼崽靠近,他才会有反应。
这些玉竹对于那些可以自由出入山里的小崽子非常的敏感,或者是对于他源能属性非常的敏感,一个玉竹也只能对应一个幼崽。
玉竹算是比较另类的护身符,也算是专属武器。幼崽把玉竹待在身边,玉足就会吸收它。身体易上的那些源能,可以在又在发生意外的时候勉强护他一下,可是一旦超过它的承受极限就会破碎。鼠爷墙壁上那一些破碎的竹子就是这么来的。
玉竹它并不能承受大妖们霸道的能量,所以鼠爷也只是浅浅的试探了一下。
每一个玉竹能吸收的源能都是不一样的。鼠爷也研究过,知道有一些玉竹的功能,但是墨白的这个玉竹恰好并不在他能认知的范围内,就很微妙。
这个竹子的第一层作用就是能把崽子体内淤积的高浓度的源能疏导出来,并形成可以让任何体质的幼崽都能吸收的竹露。第二层作用是让利用崽子的源能制造一种平常幼崽听不到声波,可以抚平崽子的激烈哦情绪。至于第三种,鼠爷没能测试出来。
啊,我只是小崽子,我什么都不知道!
墨白一脸无辜的看着鼠爷,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秘密,自己也是迷糊着呢,但是面对鼠爷似笑非笑的目光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着一问三不知只会一直嘤嘤嘤的小崽子,鼠爷自问自答了好一会也觉得没意思了,所以就把墨白放开任他出去玩儿了。
墨白一倍解放,赶紧撒丫子狂奔跑出了鼠爷视线可见的范围。
慢慢和添添已经不在昨天晚上他看到的那两花盆上,而是各自再寻找一个太阳照得到的角落安静的待着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醒了还是没有醒,反正就是没看他们下来。
墨白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下,然后发现昨天的那一个可以让人出去的机关石墩子今天已经被盖上了一个大桶,墨白要想转动那个石墩子,就得先把这个大桶给拿走。
“嘤嘤嘤……”大可不必,我又没有那个力气能踢得动这个桶。
墨白睡的这一觉让他睡的神清气爽,加上又喝了牛奶,所以精力十足,没有人搭理他,他就自己爬上了树,然后霍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一副无忧无虑的傻崽形象。
“扣扣!”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在院子里拔草的墨白把脑袋看向了院子门外。然后就听到了非常熟悉的一个男声,“我来给滚滚送奶了。”
哦豁,店长来了~奶爸过来了~
墨白这下也不玩草了,朝着门口的方向冲过去,然后抱住了进门的谢寂的腿。
谢寂脸色不好,而且一脸疲倦,看起来很像是很久没有睡觉了,黑眼圈都有和墨白有的一拼,鼠爷觉得奇怪,就询问谢寂这是怎么了。
谢寂表情一言难尽,一边摇头一边叹气。他也不知道那群人哪来的胆子和哪来的勇气,在这里闹事儿,关键是进退的尺度又把握的很准,错不在他们,可是毕竟孩子死在他们这儿,搜集到的资料虽然也是和他们共享了,但是资料也有很多的疑点,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楚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那些人给他们带来了这几位学生的资料,他们看到了视频里的他们和他们看到的眼前的这几位年轻人有些不同,身体也确实是那句身体,只是精神状态好像并不是特别正常的样子。
该回去复命的时间还没有到,所以那些人找着各种的理由,还赖着不走,谢寂被城里的老头们推出去,应付这些烦人的家伙,这几天复杂的人际让没有怎么接触过外界人的谢寂略为的头秃,做梦都在想着怎么应付这些麻烦的家伙。
城主今天把他们召唤去城主府再次去探讨,有关于那艘冒险船的事儿,谢寂就趁机给墨白送下个星期的奶粉了,顺便撸一下小崽子洗洗眼睛。
墨白刚扒拉到谢寂的大腿,就闻到谢寂身上有一股很香甜的味道,闻起来就好像是小胖蜂的那蜂蜜的味道。
墨白被钟小葵送到鼠爷这里,是很仓促的,所以墨白还来不及扒拉钟小葵,就被丢下了,所以墨白还郁闷了一整天。
这一次他在自家奶爸身上闻到了那个味道,哎呦我滴妈呀,这可不能让他走了。
墨白扒拉这谢寂的裤腿,不让送完奶粉的谢寂离开,甚至还想在他身上攀爬。
谢寂一边撸崽解压的,然后一边喝鼠爷说这几天的形势,还要麻烦鼠爷帮忙看几天墨白。
谢寂被墨白的动作打断了好几次的说话,谢寂就疑惑这小崽子也不过是一个星期没有见,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粘人了呢?
这怕不是知道自己对他的好了?还是在这里,不是特别习惯,想回家了?
谢寂胡思乱想着,就看到了墨白伸向了他他衣服口袋的小短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