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去。
目送母亲董秋华骑车离去,李燕歌回身准备回院子继续吃饭的时候,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隔壁院子门口,探出点脑袋往里面一瞅,只见程芍君独自坐在院子内纳凉,身前放着一张桌子,上面还有几道热气腾腾的菜,想来是准备吃饭了。
待李燕歌仔细望去,只见程芍君应该是刚刚洗了头,秀发有点湿漉漉的,用筷子盘在脑后,那散乱的发尾,还冒着点点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一阵五颜六色的光芒。
此时一阵微风吹过,水珠应风落下,滴在了程芍君身上那件白色t恤上,没过一会儿,她的肩膀和背后就被滴落的水珠打湿了大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点内衣痕迹。
望着程芍君那肤如凝脂的漂亮脸庞,高高扬起的脖子白皙秀颀,盘在头上还滴着水珠的乌黑秀发,整个人宛若一只出水芙蓉般高贵典雅的白天鹅,李燕歌只感觉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体表的温度也在上升。
就在这时,突然程芍君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瞥头看了眼院门,但见门口空无一人,不由秀眉微蹙,疑惑间只听厨房程母叫道:“芍君,菜马上烧好了,你去把门关上,等会儿吃饭了。”
“好的妈。”程芍君起身走到了门口,正准备关门的时候,下意识地探出身子往外面瞅了一眼,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有人,暗想刚刚或许是自己看错了也不一定。
……
另一边,跑回院子的李燕歌,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方桂芳见孙子回来还喘着气,疑惑不解道:“怎么了燕歌?咋还喘上了呢?”
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李燕歌随即面红不改的说道:“没事奶奶,就是刚送我妈到巷口,又看到那家墙角放着尿桶,我就捂着鼻子跑回来了。”
“老张那家人我看迟早要遭报应,一家人祸害我们整条巷,我下午去少年宫的时候,还被几个同事调侃我怎么住在粪坑附近。”
见爷爷又开始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李燕歌顿时松了口气,想起刚刚那美好的一幕,内心还有点悸动,活了几十年这还是他头一次如此紧张又兴奋,明明什么都没有,一切都很正常,却能给人带来别样的憧憬,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属于青春的悸动。
“行了,吃饭就吃饭,一家人就你话最多。”奶奶方桂芬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爷爷见状立马闭嘴不语,招呼李燕歌坐下继续吃饭。等三人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又冒了句:“燕歌,你明天有没有事?”
“明天?应该没事,怎么了爷爷?”李燕歌想了想回答。
“明天我要去文工团一趟,你要是没事的话,就跟爷爷去一趟,正好我还想你帮忙拉个二胡。”李燕歌的二胡技巧,是爷爷教的,所以他知道孙子的能力,想着明天去文工团教学生,正好可以把他给带上。
李燕歌诧愕道:“爷爷你去文工团干嘛?”
爷爷说道:“也没啥事,就是我在文工团的一个老朋友,叫我明天过去帮忙带几个新人。到时候你正好帮我拉个二胡。”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李燕歌嘴角一笑,想着明天去文工团不知道能不能碰上程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