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冲过程中,女人嘴巴猛然张开,张的老大老大,大到惊人,大到难以置信,大到足以吞噬一切!
哗啦啦!!!
下一秒,类似瀑布倾泻的一幕发生了,水柱在女人头颅引领下自上而下当头浇落,瞬间将男人淹没,激射起大片白色水花,水花漫天瓢洒,四散飞溅!
水花仅仅出现一次,刚一倾泻完便在地面重新化为水汪寂静下来,连同在水花中莫名消失的刘成一起彻彻底底恢复平静。
最后留下的只有门前满地水汪以及门外仍持续泼洒的狂风暴雨。
假如此刻有人能置身现场,仔细察门外大院,或许会发现一丝细节,某个因夜幕掩盖而不太明显的细节。
水流。
暴雨中,一条隐藏在黑夜雨水里的凸起水流正持续移动着,一边在院中地面蜿蜒扭动一边在雨滴泛水花中急速穿梭。
水流速度非常快,眨眼间便冲出院落进入大街。
然后……
朝百米外另一栋窗前显露烛光的民宅移动而去。
哗啦,哗啦啦。
暴雨,越下越大,雷鸣,愈发骇人。
轰隆隆!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将死寂漆黑的村庄短暂照得如同白昼,直到闪电消失隐匿踪迹,刺耳惊人的滚滚闷雷才姗姗来迟。
今晚不会平静,对所有残存未死的静桃村村民来说注定将是场不眠之夜,同时这似乎也是众人的最后一夜,由这场暴雨所带来的死亡之夜。
…………
静桃村原本是一座美丽祥和的村庄,虽地处偏僻家家贫穷,但贫穷不代表苦痛,相反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还很幸福,过着自给自足悠闲生活,白天时人们田地耕种其乐融融,而每当夜晚来临,村里便家家户户亮起烛光,这既是寻常的亦是普遍的。
然而,如今却变了,完全改变了,被那个外乡女人彻底改变。
赵环珍,一个只记得自身名字的疯癫女人,由于神经兮兮太不正常,村民们无法从女人嘴里得知来意,同样搞不清对方家住哪里,好在村民们整体善良,见女人无家可归,大伙儿收留了女人,可,谁曾想,也恰恰是众人的好心收留,不久后竟为整个村庄带来了灭顶之灾!
女人意外身亡,尸体寻找无果,而女人的死后魂魄亦演变成极其罕见索命厉螝,厉螝则以蛮不讲理的方式将静桃村作为报复对象,在利用血人封锁村庄的同时开始对村民展开屠杀,一个半月后,村庄变了,变得安静森然,变得漆黑彷徨,暴雨倾泻下,除雨声外,整个静桃村宛如死村般悄无声息,家家户户变得安静,栋栋民宅漆寂静异常,几乎所有民宅都陷入黑暗死寂当中。
之所以用几乎而不是所有来形容,那是因为,此刻,在这座被暴雨和夜色共同笼罩的村庄里,有一栋民宅没有像附近民宅那样安静漆黑,相反内中还烛光闪烁愈发通明。
村西,某民宅内。
堂屋隔壁,那处何飞曾来过得空荡房间中,现如今已变了幅模样。
房间虽依旧门窗紧闭密不透风,但却不再像往日那样空荡一物,入目所及,会发现房间多出了很多物品,许多常人家中很少见或根本没有的物品。
十几根烛光通明的蜡烛目前正环绕房间规律摆放,摆放于房间各个角落,而东南西北四面墙壁上则分别悬挂着天庭四大真君画像,下方地面亦近乎铺满糯米,房间中央倒依旧是那张刻满文字的卜卦木桌,唯一有些意外的是,这次木桌旁多了样东西,靠着根民间出殡时最为常见的招魂幡。
除桌旁多了根幡旗外,桌面也不在空荡,分别为一台有些年头老式时钟,一块朱砂砚台,一根毛笔,毛笔旁边有块红布,红布内则抱着几根细长头发。
此刻,正独自站立于房间正中的陈婆表情凝重,正低头环视现场诸物,表面上和往常无太大区别,可要是细细观察的话,却能隐隐看到女人额头存有汗珠,携带冷汗,凝重的脸孔上还外携带着一丝复杂隐忧。
目前陈婆正处于恐惧之中!
说句实话,作为一名既能计算卜卦又能通灵问米的神婆,这世上能陈婆害怕的东西可谓不多,而此刻陈婆之所以冷汗流淌坎坷不安,主要来自于一件她即将要的事,一件她打心里不愿意做可又不得不做之事。
做,她有可能死,不做,则必死无疑,而这件事便是招魂!
顶风冒雨又再度找了一个白天,可惜翻遍所有角落统统无果,于是,待确认实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