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聃成了契约者？怎么可能，他一定是受到了羲帝的哄骗。
李故不言，只是默默盯着李聃。他的眼神里透露着一种冰冷刺骨的冷漠，仿佛正在看着一个死人。
李聃没有在意李故那不善的眼神，而是又从袖子里掏出出一串血迹斑斑的银锁。李故认得，那是自己的穿心锁。
这穿心锁原本是在女娲那儿，乃是当时李故为了留下鸿钧老祖，借给她当作凭证所用。现在女娲死在了李聃的手里，穿心锁自然也就落到了他的手里。
“对了，这个是你的吧？那女人临死之前，一直对这穿心锁念念不忘……你，不会和她有一腿吧？”
他故意用手指拎着链子，将穿心锁垂下。上面有干枯的血迹，非常的刺眼。
李故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为老不尊，你该死！”
李聃收起穿心锁，反问道：“我该死？是，就算贫道该死。可你又能怎样？杀得了贫道吗？”
李故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你已经死了，我留在这里，只是为了亲眼见证你的死亡。”
李聃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你在做梦不成？就凭你？也想杀了贫道？”
李故却是话锋一转，“李聃，你可曾去过未来的时空？”
他掏出昊天神镜，放在自己的手心上。原本一直对他亲近的昊天神镜，突然开始排斥他。不仅如此，还对太上老君散发着善意，一个劲儿的想往他那边飞。
李故禁锢住自己手里的昊天神镜，淡然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这具肉身应该是某个位面里的玉皇大帝吧？”
“你的这面镜子只有器魂并无实体？难怪无法重新认主。”李聃没有否认，只是兴致勃勃的盯着昊天神镜。
他突然回忆起当年元始天尊曾经提到过昊天神镜，出言问道：“难道，这就是那面可以穿梭时空的神镜？”
李故默默收起了昊天神镜，“你可知，杨戬他们已经被我送去了未来。”
不等李聃反应，他又说道：“契约即便跨越了时间与空间，我和他依然可以微弱的感应到。就像现在，我能感觉到他还活着。”
见李故收起了昊天神镜，李聃面露凶相。“你胡言乱语什么？快把宝镜给我！”
李故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未来的时空里并没有你的存在，你注定会在过去的时间里消亡。”
李聃渐渐失去了耐心，“说的什么屁话，就因为杨戬在未来没有死，你就觉得贫道活不到那个时候吗？贫道本就打算在杀了你以后，便离开了这个位面。又怎么会在几百年后，再去理会他们呢？”
李故摇了摇头，“契约相连，如果我死了，杨戬早就形神俱灭了。”
李聃盯着李故的储物戒指，狞笑道：“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呢，未来当然还没有跟着发生变化。等贫道杀了你，杨戬自然就会形神俱灭。”
李故缓缓站了起来，“你还是不懂，我刚刚拿出昊天神镜，就是为了确认你是不是那个被它亲近的人。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