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谁能娶了你,那可真享福了。”
龙蛇之属虽然沉心修行,勤修不辍,可是她们并不忌讳婚丧嫁娶,就算是道门中,也是有着阴阳双修的法门。
水乳交融,同登极乐胜景,也是至高秘法,源远流长。
“瞎说什么?再胡言乱语,以后就罚你在房间里面壁思过,不准随随便便的出来了。”
白素素脸色一红,微微低头,一对俏目中烟水朦胧,蕴雾含沙,如同一朵不胜娇羞的雪白莲花。
那低头的瞬间,偷偷的扫了李修远一眼,风情万种。
随后站了起来,收拾碟子、碗筷,到了厨房里面清洗着,青青、黑狐吃饱喝足之后,把嘴一抹,各自回到了房间中,也开始打磨自己的修为。
至于其他的事情,还需要等李修远醒来之后再做安排。
每日里平淡如水,岁月静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都在静静的修行;龙隐村的人,也曾经有人上山来,可是在临近李修远的庭院的时候,都被黑狐以幻术挡了回去。
李蒙回到家里弄清楚事情之后,也是一直提心吊胆,不能自已,可是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却没有任何动静,心中才平静了许多。
把自己的儿子唤到了面前,“元儿,这些日子里,你读书读的怎样?眼看就要开始举人试了,你可要努力了,争取成为咱们广阴乡的第一位举人,当了举人,咱们家里不但会拿朝廷俸禄,还能免去所有的田税。
更重要的是,咱们就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就算是见了县令大人也能够平起平坐,光宗耀祖啊。”
李元听了之后,拱手行礼,脸上带着自信之色,略微露出一丝倨傲,“父亲大人,我当初考中秀才,得了学政大人当中夸赞,说我是郑县秀才第一人,最有机会高中举人。
经过这些年的学习,我自觉学问日益深厚,只能举人试到来,到时候,一举成名天下知,光宗耀祖,不在话下。”
李蒙听了大喜,“有把握吧?当初李修远高中秀才,咱们李氏一族可是为了他高兴好一阵子,可是这个人,一根筋,不通人情世故,不懂人情往来,纵使有着功名,也是一个傻子,没有多少用处。
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不可理会。
但是我儿不同,你自小就讨人喜欢,家里也是有钱足以让你在外面广交朋友,宣扬名声,积攒人脉,有了这些,等你中了举人,咱们李家就会成为成为郑县的官绅,将来发展下去,也是郑县大族。”
李元神情凛然,“父亲人尽管放心,孩儿会努力的。”
李蒙听了后非常的高兴,但是眉宇间仍是带着淡淡的忧色,欲言又止,李元看了出来,开口问道,“阿耶,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孩儿说,孩儿不才,在郑县也结交了不少的读书人,他们都是家族中有些势力的。
遇到一些普通的事情,有钱有势,轻易可以摆平,孩儿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以后若是一同中举,彼此之间有着同乡之谊,官场之上还会相互帮扶。”
李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谈起了这件事,“有件事,为父原本不想让你知道,你也问过几次,可是我一直没有对你说。
你是知道的,山上的李修远李秀才,是咱们龙隐村百年来走出的第一个读书人,可惜是个不通世务的。
他读书之后,田地就荒了,为父不忍心看着良田荒芜,就替他耕种,谁知道这人不知道从哪里学来几招武人的庄稼把式,把为父暴打了一顿,就是为父卧床不起的那一年。
现在我听人说,李修远又回来了,为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件事李元也早已经听说,可是他也知道,龙隐村李家的人曾经上山,可是并没有走到山上,就被稀里糊涂的走下山来。
好几次都是这样,村中老人说,山上来了精怪,在那里修行。
精怪不想害人就施展了妖法迷惑人,让人迷迷糊糊的走下山;要是人一直不知悔改,还有继续乱撞,激怒了山上的精怪的话,精怪说不准就会动手害人。
所以,村中老者都约束族中的人,绝对不可以再前往五龙山,打扰精怪修行,要是谁敢肆意妄为,不听劝告,给族中招惹了祸害的话,就会被驱逐族中,族谱除名。
因此,也没有人能够确定是不是李修远真的回来了,唯一能够确定是,有人见到了那只跟着李修远的黑狐。
只是狐狸大多相似,也不是完全确定这只黑狐就是李修远的那只,毕竟现在带着黑狐的是两个千娇百媚的女子,那姿色世上少有,估计也只有精怪才能够变得那么漂亮。
李元听了却是勃然大怒,这些年中,他也隐隐约约听说了自己父亲被李修远暴打一顿的事情,可是李蒙是村中李氏一族的首富,在李氏一族中也很有威望,族里的人并不敢在公开场合公然议论这件事。
直到此时,李元才真正的确定,自己的父亲在当年确确实实被李修远当众暴打了一顿,脸上血色上涌,额头青筋暴跳。
“李修远枉为读书人,不过是几亩田地的事情,就目无尊长,嚣张跋扈,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被称为读书人?
亏我以前还把他视作榜样,毕竟是龙隐村中考出去的第一位秀才,虽然迂腐了些,到底胸中有着点墨,令人起敬。
如今才知道,他的人品是如此的恶劣,暴打尊长,天地不容。
父亲,你想让孩儿怎么做?
孩儿定会竭尽全力,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李蒙听了,老怀大慰,自己的儿子出息了之后,当老子的也跟着沾光,尤其是自己的儿子有才华,善交际,多朋友,收人望,是如今龙隐村中最为出息的年轻人。
“不错,一定要他付出代价,这一次,他要是真的回来了,肯定还会来把他的田地要回去?
他要是要的话,一定得让他交钱,我们这么多年,不能白白的帮他种地,在地里咱们上了那么多的肥料,不能便宜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