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或许其他的地方有负心男子再胡乱发誓,引来了天雷。
绝不是因为我。”
“我可以再发誓”
瘟美人看着青年读书人,青年读书人脸皮薄,涨得通红,竖起三根手指对着上天起誓,“我可以指天发誓,我绝对不是什么坏”
轰隆隆隆!
闷雷一声接着一声,震耳欲聋,越来越近。
青年身心乱颤,脸色苍白,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自己读书十多年,行得正,站得端,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说一声自己是个好人,怎么会惹得天雷给出了这么激烈的反应?
瘟美人笑嘻嘻的看着青年书生,美眸动人,声音温婉,“你看看,要不要再来一次发誓,我相信你是个好人”
青年听了,面红耳赤,哑口无言,终于说不出话来。
“我真的是个好人”
“我可以发誓的”
抬头看了看天空,声音弱了不少,气势也没有那么足了。
“那真是凑巧!”
“我相信是凑巧,我上去了,你也上来吧,咱们一起去县城,县城人口多,正是我要去的地方。”
瘟美人提着衣裙,上了马车。
青年读书人,低着头,“孤男寡女同处一车,确实对姑娘的名声不好,我还是在外面走着吧。”
“走着的话,得什么时候才能到县城,上来吧,把布帘拉开,青天朗日,不会有碍我的名声的。”
“那好吧~!”
两人上了马车,瘟美人低头坐着,青年目不斜视,正襟危坐,马车徐徐启动,踏着慢悠悠的步子,朝着最近的县城进发。
李修远跟在后面,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为何行瘟使者会坐上一个人族青年的马车。
“前面不远处就是县城,她去人多的地方,更利于她散播瘟疫。”
“必须想法阻止她,不能让她进入县城。”
马车在前面走着。
过了片刻。
瘟美人一抬头,就见官道的前方,中间位置,站着一个青年,一身青色布衣,头戴木簪,面朝马车的方向,眼神清澈,挡住了马车前行的路。
“竟然一直暗中跟着,现在才现身,果真是稳健的很。”
心中念头一动,看了看目不斜视,正襟危坐的青年书生一眼,衣袖的手中变化出来一朵蔚蓝色的不知名小花。
轻启朱唇,声音如玲,“这是一朵兰美人,服用之后,可以强身健体。
另外,就是这几日,附近将有瘟疫横行,你把这兰美人用温水泡开,服用之后,可以避免感染瘟疫,也能够治好感染了瘟疫的人。
我见你是个正人君子,就送你这一朵兰美人,也算是报答你载我一程的恩德。
我现在还有事,就不能同车入城了,我要下车,你自己去吧。”
瘟美人把花朵朝着青年书生手中一放,化作一道黑光冲出马车,落在地上,面对着李修远。
“保生大帝李修远?
你跟了我一路,是为了阻止我散播瘟疫吗?
是的话,还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领。”
说完。
化作一道黑光冲天而起,她并没有直接在这里和李修远开战。
李修远驾驭赤霞剑,跟了上去。
“飞天?
散播瘟疫?
他们难道是神仙?
保生大帝?”
马车中的青年书生手持兰美人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看到飞天而去的李修远、瘟美人,整个人都愣了。
瞬息把许多事情串联在一起。
“难道说近期越州出现的瘟疫,都是这个看起来娇艳如花的女子散播的,而那个光彩照人,玉树临风的男子,就是近期被越州百姓供奉的保生大帝李修远,传说他也是个秀才,和我一般的功名”
青年书生紧了紧手中的兰美人,催动瘦马,朝着县城敢去。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遇到了这样的事,赶紧躲才是上策。
“行瘟使者,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四方散播瘟疫?就不怕滔天业力缠身,将来雷霆之下,化作齑粉吗?”
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行瘟使者落在一个山头,转身看向了李修远,身形再次变化,一身破衣,蓬头垢面,浑身散发恶臭,皮肤淡黄,眸子无光。
李修远也驾驭着赤霞剑落在了距离行瘟使者不远处的另外一个山头上面,遥望着行瘟使者,冷声叱责。
行瘟使者手掌中托起一团墨绿光环,光环中有着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蠕动。
“大周朝的皇帝武行空得位不正,律法残酷,随意任用酷吏,早已经搞得天怒人怨,我上体天心,下应民意,散播瘟疫,惩戒武周,这是顺天应命的事情。
你不过是个人世修行者,莫非要忤逆天命,从中作梗吗?”
“顺天应命?”
李修远冷笑一声,“你算是什么东西,能有多少道行,就敢说自己做的事情是顺天应命,做了这么多的坏事,今天我就取了你的性命,免得你继续四处害人。”
赤霞剑朝着行瘟使者刺了过去。
剑飞九天,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缓缓地落了下来,如同带着漫天星河,光芒璀璨,笼盖四野,犹如穹庐倒扣,乾坤逆转。
赤霞一片,剑从九天落,一剑到人间,封锁上下左右,四面八方,直刺行瘟使者的眉心。
对于太乙剑法中的剑落九天这一式,李修远领悟的更为深刻,剑气如虹,隐隐含着雷音,速度绝伦,瞬息就到了行瘟使者的面前。
行瘟使者咬破舌尖,破开了滚滚剑势对自己精神层面的影响,把手掌中的一团墨绿光团甩了出去。
绿光盈空,仿若把自己头顶的上空,化作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绿海生波,其中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微小瘟虫。
瘟虫吞吐绿光,腥臭刺鼻,朝着剑气冲来。
“瘟光秽气,最是玷污神剑,想要坏了我神剑的灵性。”
李修远的神剑周围,爆发出来道道剑气,剑气纵横,一条条的瘟虫如雨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