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旻府上,李二郎在那里念叨,韦大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话音落下没多久,韦大就回来。
只不过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后面还跟随着李儒,以及大量迅速而来的兵马。
这些兵马破家灭门极为有经验,根本就不用李儒多吩咐,立刻就分出一些,哗啦啦的就将整个董旻府邸给围住。
剩下的人,则如狼似虎一样的涌入董旻府内。
将董旻府上的人给控制住。
同时,还有一些人,在韦大的带领下,先一步的朝着董旻的房间那里猛冲。
速度极快。
目的是第一时间里,就将董旻给控制起来,防止董旻销毁最为重要的证据。
这个事情,李儒非常的上心。
董旻虽然是他的娘家叔父,但是他对董旻一家人的观感,是真的一点都不好,这一家太独,太作了!
李儒心中早就恼上他们了。
但是,因为董旻与董卓的关系,一直都不好下死手。
结果现在董旻自己作了一手好死,还被自己府中的奴仆,直接给告了。
这可是一个将董旻给弄死的大好机会,说什么都不能错过!
当真是让董旻将证据销毁了,那可就让人痛悔三生了!
李二郎将采买的东西,都给卸下来,刚念叨完韦大,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整个人都呆住了。
然后在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卒呵斥下,迅速的蹲在了地上。
但整个人依然是懵的。
韦大这家伙,不是说去给他婆娘买丧葬用品去了吗?这怎么将这样多的官兵都给引来了?
懵了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
韦大这是报官去了!
他这哪里是给自己的婆娘,去买丧葬用品啊!
分明就是要给董旻这个家伙,送葬啊!
这家伙,怎么就这样大的胆子?
就敢做这样的事?!
李二郎蹲在地上,这样想着,一时间又很是敬佩韦大的勇气,又觉得这样的事情,做起来解气,对待董旻这个该死的家伙,就该这样!
但同时心里面还觉得很是忐忑。
担心董旻倒霉之后,自己这些在府上做事情的人,也会跟着倒霉。
在李二郎的种种复杂情绪之中,韦大已经率先引着兵马,将要赶到董旻所在的房间了。
此时的董旻,还不曾醒来。
房间之中有酒气弥漫。
最近一段儿时间,他心中有着诸多的事情,晚上睡觉是越睡越晚,早上的时候,起不来。
此时,他也听到了院落之中的嘈杂声,被吵的醒了过来。
酒还未曾彻底清醒,整个人瞬间就暴怒了。
该死!
真的该死!
这群该死的奴仆,大早上的就在这里吵吵,耽误自己睡觉,当真是该死!
看来自己之前的时候,杀的人还不够多,这些该死的人,还不长记性!
心中怒骂着,他伸手就拽出来了一把剑,带着满心的怒火,鞋子也不穿,脚下有些摇晃的朝着怒气冲冲而去。
这一次,他要再砍死两个不晓事的奴仆!
他一把拉开门,正看到转过墙角,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韦大。
心中怒气上涌。
这个该死的贼!
昨天就惹恼怒了自己,自己很是大度的打他了一顿,并没有将这家伙给弄死,今天大早上的就来吵自己,当真是该死!
他怒气冲冲往前走,准备将韦大弄死,然后就看到从韦大身后涌出来的兵马,当下就有些发愣。
兵马过来做什么?
匈奴人的事情,不是已经彻底结束了吗?
自己这里事情做的这样好,丝毫马脚都没有露出来……
“这就是董旻!”
韦大指着董旻,咬牙切齿的对那些官兵出声说道。
“该死的贼!还反了你不成?!”
董旻勃然大怒,出声喝骂,并且望着那些兵卒,出声大骂:“你们这个泥腿子,给我滚!
大汉左将军府上,也是你等狗一样的东西,能够撒野的地方?!”
他这样骂着,就拿着剑,直接朝着韦大冲去,要将这个该死的奴仆,给捅死。
“噗通!”
他人还没有没有到韦大边上,就被一个兵卒,狠狠的一枪,抡到了身上。
一枪下去,直接将董旻打翻在地,手中的剑都掉了。
董旻倒在地上之后,脑子里面出现了短暂的懵逼。
此时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些该死的卑贱东西,居然打了自己!
居然敢打自己?!
“你们这些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在这里撒野?!
你们这些该死的东西!
这里可是大汉左将军,我乃是大汉左将军,是董卓的弟弟!!”
他出声咆哮,并挣扎着去捡剑。
然后就又被狠狠一枪杆子,轮到了身上,将不曾爬起来的他,给打翻在地。
还要挣扎,马上就被兵卒给死死的按在地上,脸都变形了!
在将他控制住的同时,有着其余的兵卒,立刻朝着董旻的房间而去,确认里面没有其余人之后,就守在门口,等待着李儒过来。
此时,董旻的脑子,已经清醒了一些,但是,并没有完全清醒。
他知道现在,大约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们是谁的人?叫你们的主事人出来见我!
真是不想活了!
也不看看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都敢如此撒野!”
他出声怒斥。
跟在后面赶过来的李儒,正好听到董旻这呵斥人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只是这笑容显得很是冷。
这该死的家伙,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在这里,与自己咋呼?!
李儒走了出来,看了董旻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就朝着董旻房间之中而去。
董旻看到李儒之后,心里面不由的有些慌,也知道是谁对自己动手了。
但有些慌是有些慌,心中还是有着很多的底气。
“李儒,你这该死的贼,与我站住!”
他出声呵斥。
“见到叔父,都不来见礼问候,有你这样的人吗?
到了叔父跟前,也敢如此嚣张?
当真是该死!”
李儒扭头看他了一眼,笑了笑道:“你算是哪门子的叔父?德不配位,你这样的家伙,也敢称叔父?!”
李儒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一个无能的将死之人罢了。
他已经忍这家伙的很久了。
但一直没有办法对这家伙动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