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疤,就是在那时落下的。
因着他的相貌不类鲁王,又极美无比,便成了众人欺辱他的由头。为表决绝之意,尚未成年的他手执钢刀,亲手毁了自己的容貌。
不想这一下,却叫现任鲁王心疼的不行,遍寻名医名药救治,无奈伤口实在太深,终是不能修复如初。于是自那以后,他便以面具示人。多年以来,再无人能见得他的真容。
好在他本事过人,长大之后反而成了现任鲁王的心腹,在暗地里帮着鲁王做了很多收敛钱财,拉拢人心的事。”
随着鄞诺简单的讲述,温小筠不觉又想起白鹜之前对她讲的那个故事。
有了鄞诺的佐证,就将那番话验证了大半。
她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白兄的生父到底是谁,你怎么看?”
“前任鲁王。”鄞诺毫不犹豫的回答,目光十分坚定,“白兄的样貌虽然不像前任鲁王,是因为太像母亲而已。只从白兄的生辰日期上推算,就能得知白兄的生父是谁。那些欺负他的人,是故意的污蔑造谣。因为白兄母妃的受宠,令前鲁王的其他妻妾都遭了冷落。这样做不过是泄私愤而已。”
“白兄,白鹜,”温小筠轻声的念着,目色幽深,“有些人,即便是兄弟,也形同陌路,甚至互为仇敌。他们唤白兄为私生子,白兄对他们更是不屑一顾。他宁愿去当那漫游山水间的寻常野鹜,也不屑于他们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