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岛
赵启山从男爵就是顶级的贵族圈大佬,青岛这里还有两个军功男爵,无论社会影响力和财力都远逊于赵爵士,但人家的爵位是世袭罔替,比终身贵族可高了不止一头。
从内心而言
赵启山当然希望宝贝闺女赵颖儿嫁给陆家,要知道陆强的男爵爵位是世袭,仅这一点就秒杀了马为民家的几个莽撞小子,甩开了几条大街都不止。
马力民一介豪商而已,什么贵族爵位都没有。
金钱如今对赵启山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了,真要谈钱的话,马为民远远的无法与赵氏家族相比。
且不谈日益兴盛的青岛港,赵启山就是仅次于麦克老爹的个人大股东之一(控股股东是太平洋轮船公司),家族旗下还有东方红机械公司这样日进斗金的强盛企业,金钱对他而言就是数字而已,没有太大意义。
更何况陆强的儿子陆含风刚刚从英国牛津大学毕业归国,已经通过了王室见习秘书选拔,今后有可能成为王室秘书处一位见习秘书,前程相当远大。
相比较而言,马为民的大儿子不过是个陆军少尉,二儿子和小儿子都是一介学生,差距太远了。
赵启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赵颖儿,以后的家族财富和一切都是要由女儿继承,当然要挑一个门当户对好婆家。
至于他口中说的穷小子,当笑话听听就是了,可千万别当真。
人到中年,关系中就掺杂了很多的利益因素考量,变得不像年轻时那么纯粹。
次日,青岛市郊的一座豪华庄园内
这里是陆氏家族的奢华庄园,作为国内新晋贵族,西香州著名的烟草业大亨,陆爵士除了在陆门市拥有大量的产业之外,在澳洲本土几座重要城市都有家族产业,或是商铺,或是城堡或是庄园。
此刻,书房里,陆氏父子正在进行一次私下对话。
“含风,这几天与颖儿接触,是不是能够想起年幼时浪漫而又温馨的事儿。”陆强留着工整而漂亮的八字胡须,手上拿着雪茄烟不时吸上一口,很有贵族的格调。
陆含风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闻言苦笑道;“爹,您就别提这茬了,当初咱们几家牧场在一起的时候,颖儿不过是流鼻涕的小女孩儿,然后呲溜一下又吸回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忘掉这事,您这一说又给勾出来了。”
“呵呵呵……女大十八变,颖儿可是出落的十分漂亮,难道还不合你的意吗?”
“爹,有时候男女在一起可不是漂亮不漂亮就行的,那得有缘分,我在英国上学的时候也见到过很多漂亮女人,但始终就没有那种喜欢的感觉。”
“废话,娶回家来慢慢培养就是了。”
“唉……爹啊,我怎么跟您说呢?”陆含风顿时急了,他是受到国外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不可避免的受到法国新浪漫主义风潮影响,追求自由,追求爱情,希望能娶一个自己所爱的人。
但是面对读书不多的老爹,他感觉有力无处使。
“你不要说了,这事儿爹和你赵叔已经定了,爹知道还不就是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吗,戏文里面还演的少了?别以为肚子里面灌一点洋墨水就比你爹强,爹可告诉你,这个赵颖儿必须要明媒正娶回来当正室,爹已经决定了。”陆强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这时才能看出他当初毅然奔赴西香州再创业的果断,那种极有魄力的一面。
陆含风心中属实不愿意,但又不敢违逆父亲的意思,他知道父亲当初一个人万里迢迢来到澳洲寻条生路,这么多年来含辛茹苦经营起偌大的家业,有多么的不容易。
父亲就像一座高高的丰碑,值得他终身仰望。
看着陆含风低头不语的样子,陆强心中的烦躁略微减少,他重重吸了一口雪茄烟喷了出来,语气凝重的说道;“含风,你以为爹是为了顾全两家的情谊,还有看中赵家的财势才想结这门亲的吗?”
“爹,不是这个还有什么?”陆含风问道。
“哼,那你也太小看你爹了,我陆家怎么说也是西香洲数一数二的烟草种植园主,家族旗下的烟厂就有6间,南北战争那会儿,我陆家一口气就捐了1万箱香烟,就这份手笔在整个海外州都是独一份儿的。赵府的财产在别人眼中是个了不得的数字,在我这里也就是一般般,有他不多,没他不少。”
“那您怎么会让我一定要娶颖儿?”
陆强长长叹了一口气,走到窗口向外凝望,身形显得有些萧瑟,语气淡淡的说道;
“孩子啊,你爹走到今天不是有什么逆天的才能,而是懂得识人辨势,才有如今的辉煌。
想我陆强一介穷人家的孩子,当初抱着发财的梦想来到澳洲淘金,若不是知道抱团儿,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