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静?
钱锦棠吓得脸色苍白起来,心中不好的想法铺天盖地卷来,要不是她经历的多,可能现在就要崩溃了。
她冲进屋子,见丫鬟晕了一地,桃桃躺在她的床上也不动,一个婢女却往她的柜子里藏什么。
“桃桃!”钱锦棠先去抱住桃桃,看桃桃气息平稳,提起来的心稍稍放下,然后才看向那婢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婢女已经被惊动,不知道她是没做过这种事畏惧所使,还是故意为之,那婢女没跑,突然拿起柜头上笸篱里的剪刀,对着钱锦棠的面门就冲过来。
“小姐!”宝柱进来,见事不好说时迟那时快,就向那婢女扑过去。
可他还是没有小姐快。
钱锦棠一记狗子蹬鹰,直接将婢女踹翻在地。
那婢女噗噗吐了两口血,就再也起不来了。
宝柱:“……”
难怪这条街没人敢惹二小姐,就算他是张相公的儿子他都不敢。
钱锦棠走到婢女面前仔细看,认出来了,这丫头是之前大伯父哪边一个管事男人的外孙女,祖父回来之后陆续把之前家里卖掉的,拖家带口的老人都买回来了。
这婢女一家就在其中。
不然他们家年轻人要被运到河北去卖了,那一家子就算了。
钱锦棠居高临下问道:“忘恩负义的东西,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那丫头闭着眼不说话。
钱锦棠把人交给宝柱,然后去翻柜子里,刚好碰见一封信。
她打开一看,是以她的名义吐槽皇帝的,说皇帝冤枉祖父,还骂了整个六部,尤其是户部和吏部,说这两边的人不是人,抓错了人还赶他们一家子走。
可能整体危害性不强,但是对官员来说用词的侮辱性非常强。
如果被两个部门的人看见了,钱锦棠感觉人家会帮忙他家打包行李把他们丢出京城。
问题她从来没有抱怨过,祖父也没有提过要离开京城,
这分明是栽赃陷害,是谁非要把他们赶走?
钱锦棠感觉到这个背后的人跟郑锦路不是一伙的,不然行为上说不通。
她将信件举给那婢女看:“说,到底是谁安排你这么做的?不说实话你老子娘都别想好。”
“你不敢!”婢女突然冷冷的道。
钱锦棠皱眉。
这时候钱守业和钱渊进来了,看着一地的下人,钱渊惊的弓起了身子往前探,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到底怎么回事?”
“和你有关吗?你不是不信棠棠吗?“
钱渊想到刚才对钱锦棠的评价,羞愧难当,既然钱锦棠的话都得到了验证,他还哪里敢看不起人了。
“爹,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回事而已,棠姐也是我闺女。”
钱守业也没懂,钱锦棠把信拿给钱守业看,钱守业看的眉头深皱,心中则暗暗后怕,如果不是钱锦棠机灵,这东西被人发现了他不是要被赶出京城?
那他的一生心血才叫白费。
他拿出火折子把东西点了,才烧着,外面就传来彪叔的喊声:“锦衣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