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尺与纸笔,开始测量地下防空洞的具体尺寸面积。
白泽帮忙拉尺子报数据,忙活了半天,终于将整个地下防空洞全部测绘了一遍。
就在白泽与师哥赵鹏忙着测量防空洞尺寸,商量如何装修溜冰场时,长江机械厂的办公大楼厂高官办公室内,夏庆也正与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相谈甚欢。
坐在夏庆对面的中年人,不是旁人,正是长江机械厂的二把手,厂长丁兴国。
前段时间,丁厂长都不在厂里,而是在帝都出差,今天上午才返回彰明县。
“老丁,这次去部里收获如何?对于我们厂的股份制改革,部里还有什么意见吗?”夏庆亲自给丁兴国端来茶杯,随即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口中的部里,指的是长江机械厂的直属领导部门,冶金部。
如今长江机械厂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企业的股份制改革。&#32&#38405&#31508&#36259&#32&#121&#117&#101&#98&#105&#113&#117&#46&#99&#111&#109&#32&#21434&#21437
丁兴国去帝都出差,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这件事。
“呵呵,老夏,你放心,部里对我们厂的支持一如既往!”丁兴国乐呵呵的吹了吹了茶杯里的茶叶浮梗,继续说道,“下个月厂里正式开始发行内部集资股,这事部里也很关心。部长再三叮嘱我,一定要确保这事的落实,有什么困难及时与他反应。我们厂的股份制改革,整个冶金部上上下下都看着呢,咱们可是第一个吃螃蟹的!”
“那就好!”夏庆忍不住站起身来,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老丁你这段时间不在厂里,恐怕还不知道,为了发行职工内部集资股的事,我可是没少挨骂啊。”
丁兴国对自己的老搭档安慰道:“呵呵,改革嘛,这种情况总是难免的。股票毕竟是个新鲜事物嘛,职工们不理解也是正常的,多做做工作就好了。”
“算了,不提这些事了。反正我们问心无愧,要骂就随他们骂吧。”夏庆摆了摆手,又与丁兴国谈论起了他出差这段时间厂里的工作情况。
两人的工作交流完毕,丁兴国却又说起了股票的事情。
“对了,老夏,我听说厂里有职工在吸纳那些不愿意集资职工的股票名额,有这事吗?”
夏庆点头:“不错,是有这事。吸纳股票的人你也认识,就是金工车间的白工。”
“哦?居然是白工?呵呵,白工这可够有魄力的!他这也帮了咱们不小的忙啊。”丁兴国笑道,“我这才回来,就听到不少风声风语,说白工是脑子坏掉了。”
“哼,那些人迟早得后悔!”夏庆忽然又笑道,“老丁,这段时间你不在,不知道厂里最大的新闻人物是谁吧?”
“谁啊?”
“白工的儿子白泽,那小家伙,可是了不得。”
“哦?这话怎么说?”丁兴国也来了兴趣,出言询问道。
夏庆坐到了丁兴国身旁,将这段时间白泽弄出来的一系列事情向他讲述了一遍,倒是将丁兴国给听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