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众人又笑成了一团。
耗子大笑,却又好奇问道:“神兽,你为啥叫刘晓天什么刘行长,这是什么意思?”
刘行长?
白泽愣了下,旋即汗颜。
麻蛋,一时兴奋,说秃噜皮了。
他眼珠子一转,倒是有了托词。
“嘿嘿,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有个村子,相当的偏僻,那里的人很少与外界接触。后来村里的老村长进城办事,回去后大伙就问他,说现在改革开放了,咱们国家发展的怎么样啊?”
“老村长很骄傲的回答道,现在各行各业发展的都很好,很行!”
“大伙就又问,村长,你怎么知道呢?”
“村长回答道,城里那些漂亮大楼上,到处都挂着标语呢,上面都写着呢。”
“大伙继续问,都写啥了?”
“那些标语写的是,华夏很行!华夏人民很行!华夏建设很行!华夏农业很行!华夏工商很行!”
白泽的笑话讲完,众人却没反应过来,面面相觑,没懂是啥意思。
他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标语?
秦雯的反应最快,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嘻嘻,是银行吧?那村长把银行认成了很行!”
银行?很行?
众人这才反应了过来,旋即跟着爆笑起来。
白泽待众人笑声稍顿,才瞥了刘晓天一眼,继续说道:“刘晓天不是说他也很行吗?以后肯定能当很行的行长,所以我才叫他刘行长。”
白泽这番牵强附会的解释,居然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纷纷改口,将刘晓天称为刘行长。
刘晓天这货,也是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嘻嘻的点头应下,显然,他对于白泽的“预言”很是满意。
刘行长,就这般顺理成章变成了刘晓天的外号,就此被众人叫开。
而当三十年后,当刘晓天正式出任银行行长后,一众同学聚会时,都笑称白泽的嘴开过光了,一语成箴。
众人当时大笑不已,只有白泽端着酒杯微笑不语……
这些都是后话,此刻教室内,白泽却有些发愁,愁的不是别的,愁的就是刘行长这货。
作为上辈子最好的哥们,白泽却在忧心,如何与刘行长重新建立起牢不可摧的“革命友谊”。
看看正与其他同学打闹的刘行长,白泽也不禁开始反思,重生回来后,貌似他有些重色轻友啊。
放学后,他居然一直与夏安安、秦雯这对大小美女厮混,而从来没有去找过刘行长。
两人除了上学期间有所互动,放学后的交集居然是一片空白。
如此一来,他如何能用一年的时间,与刘行长建立起深厚的“革命感情”?
待他明年升学到高中部,岂不是就更难了?
白泽绝对不愿意因为自己的原因,便让兄弟变成普通朋友,这是他不想见到的。
反思过自己的错误后,白泽开始暗暗谋划,如何迅速拉近自己与刘行长之间的关系。
上辈子刘行长结婚之前,两人经常搭档在夜店泡妞,互为僚机,成功率颇高,还总结出不少泡妞手段。
白泽琢磨着,自己貌似可以将其改头换面,变成“泡兄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