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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第一副总检察长同志

店。

    房价自然不便宜,实际上这里是外交部和其它机构涉外的定点场所。

    以爱德华的财力,别说是普通住宿,长包一层楼也不在话下。

    可是吧,既然能免费,那岂不是说明特权的美好么……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当然对方很客气的给了两间房。

    显然是浪费……

    贝丝有点累,躲在房间里休息。

    爱德华则来到酒店的餐厅里,叫了份正宗鱼子酱和伏特加,边吃边等泰勒和弗莱彻。

    反正现在已经在苏联境内了,就算kgb知道他们是一伙儿的,那又怎么样?

    比赛还有几天才会开始。

    白天,贝丝如同往常一样缩在房间里研究棋谱,晚上则缩在被窝里放松身心。

    这让爱德华开心又无奈,贝丝当然是少见的美女,两个人在窗外鹅毛大雪纷纷的时候钻在鹅绒被里,就算什么事情都不干也是极好的享受。

    可是!

    燕子呢?!

    尼玛!

    那些可爱的燕子呢?

    人家总不能大大方方走进来,一块儿趟床上吧……

    有一得必有一失,爱德华也只能认命。

    白天他借口浏览风景,一个人去了莫斯科唯一的一座犹太教教堂。

    在他整理的资料中,多次有人表示,这是个“不准离境者”经常聚集的地方。

    教堂距离市中心挺远,远到连出租车都不愿意去。

    好在他的语言天赋和几个月来的俄语特训终于有了效果,摸出一张十美元的美钞,向司机挥舞。

    于是顺利的到达了阿希波夫街……

    很显然,他自己也意识到,绿油油的美金是最好的沟通媒介,语言天赋啥的边儿玩去吧……

    出乎他意料,虽然是郊区,但阿希波夫街倒是挺热闹。

    并且他一眼就看到那座犹太教堂,看起来和自己外公的那座竟然还有几分相似之处。

    熟门熟路的走进去,里面看起来和波罗社区那座也差不离。

    唱诗班的领唱在用希伯来文吟诵赞美诗,教友们在用第意绪语相互低声唠叨;

    唯一的区别是教堂执事在用俄语演讲布道。

    很典型的犹太教堂风格。

    爱德华在里面坐了了一个钟头,他终于发现了情况有些不对。

    这教堂里都是老头老太太,几乎没有年轻人,这显然不合符常理。

    他决定出去转转,结果发现在教堂不远处,就聚集着很多年轻人。

    爱德华走进人群中开始用第意绪语询问,果然这些人都是犹太人,当爱德华问他们为何不进教堂时。

    其中一个叫尤里的小伙子说道:“那个教堂根本就是个宣传橱窗,我们是不会进去的。我们只想离开这里……”

    “苏联当局声称不存在犹太人问题,这话其实没错,除非你恰好是个犹太人”

    尤里·韦克斯勒愤愤不平的说道。

    他的英语不错,两人开始彼此用对方的语言交流起来。

    尤里现在面临着大麻烦,因为他拒绝服兵役,这可能会引来处罚。

    这倒是让爱德华想起了汉森他们,看来不想当兵似乎是眼下年轻人的共同思潮?

    总之,这群年轻人的想法就是离开苏联去美国或者是以色列。

    然后苏联当局各种卡。

    这就让爱德华非常疑惑不解,卡这个干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呗……

    英文老话怎么说来着,你可以把马牵到河边,但无法强迫它喝水,翻译成中文就是牛不喝水强按头……

    完全没必要啊。

    爱德华在莫斯科转了好几天,和大量的犹太人其中不乏所谓的“不准离境者”交流,让他心惊胆战的kgb倒是从来没有出现,这也让他的收获颇丰。

    但另一边泰勒教授和弗莱彻教授的行动就很不顺利。

    泰勒教授到了莫斯科后就给最高法院和最高检察院打了电话,通知老同事,自己来了。

    当然显然不会是鲁登科和斯米尔诺夫本人接电话,他们的助理客客气气的表示,会转告院长和检察长的。

    但之后几天电话始终没有来,泰勒坐不住了,他带着弗莱彻那俩衙门找人。

    结果被告知,鲁登科正在外地疗养,斯米尔诺夫则的了急病,不知道他们能否会见美国人……

    建议两人回乌克兰大饭店去等着。

    三天过去了,没有电话。

    按照计划明天泰勒和弗莱彻就要回国了,爱德华和贝丝则会多留些日子。

    两人有些绝望,甚至开始收拾行李。

    弗莱彻不打算空手而归,下午四点的时候他说出去逛逛,既然来了莫斯科就像带基本俄文书回去。

    就在他刚离开饭店五分钟,电话铃响起。

    泰勒接起电话,对方一口俄语。

    泰勒会几句俄文,诸如“同志你好,现在几点了”之类的。

    而对面人显然的英文水平也彼此彼此。

    两人鸡同鸭讲了三分钟,然后终于听筒里传来了熟悉的英语,显然第一副总检察长大人找来一个翻译。

    翻译告诉泰勒,斯米尔诺夫依然没有痊愈,无法见客。

    但打电话的人-马里亚洛夫同志愿意愿意见他,直到这时,泰勒擦知道竟然是第一副总检察长大人亲自来电邀请,只是他时间紧迫,需要他立刻去最高检会面。

    泰勒无奈,这年头可没手机,他根本不可能找回弗莱切,于是拜托饭店给他临时找个翻译。

    随后他带着翻译急冲冲的赶往最高检。

    在最高检的办公室里,马里亚洛夫早就等着了,双方寒暄几句后,泰勒说明此行本意,并给副总检察长看了律师委托书,硬着头皮说自己是囚犯家属的全权法律代表。

    马里亚洛夫显然被吓到了。

    泰勒估计俄国人应该知道自己来者不善,所以让老熟人赶紧“生病”。

    这样既不给以西方记者“不敢接触”的坏印象,也把人先放过来,然后看看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马里亚洛夫作为第一副总检察长其地位也算对得起泰勒这趟来访了。

    马里亚洛夫接到组织的命令后,也召集心腹商量对策探讨美国人的来意。

    但怎么也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就玩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