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贱的,家花不如野花香。
“大人,需要招揽他吗?”
墨鸦倒是觉得胜七挺猛的,与盖聂交手数百招而不败,单单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的实力了。
至于被典庆打成重伤……以胜七直来直往的刚猛剑招能不被打死已经算很不错了,别说是他,就算是卫庄过来,估计也是一样的下场,除非剑境到了另一个层次,比如盖聂现在这个层次,也许能勉强保持不败。
至于赢,当世能否有人打破他的防御还是两说。
那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怪物。
墨鸦也是有幸看过他出手,简直强的离谱,在战场上就像怪物一样,所向睥睨,根本无人能铛。
也不能说无人可挡。
至少身穿重甲的无双鬼倒是可以和他硬碰硬一会儿,可灵活度却远不如典庆,无人帮助的情况下,时间一长,无双鬼也会被典庆活活锤死。
典庆那一身至强外功当真不是说笑的,远不是无双鬼这种靠体质吃饭的人能碰瓷的。
“不用。”
洛言思索了一下,便是摇头拒绝了,胜七现在正处于狂暴的时期,贸然接触对方根本不可能答应,平白无故浪费几个手下,这笔买卖很不划算。
墨鸦点头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又聊了一些燕国的事情,发现燕国并无太大的变化,甚至连妃雪阁都未曾出现。
洛言也是不经思索,是不是他的出现导致了雪女发生了意外。
若是如此,那真是可惜了。
他一直想看雪女和焰灵姬联合跳舞,弄玉在一旁弹琴,紫女给自己倒酒,左拥惊鲵右抱焱妃,从此君王不早朝……人生当真很润~
“继续关注,有什么变化及时告诉我。”
洛言交代了一声。
。。。。。。。。。。
时间很快进入九月下旬,端木蓉也是将医庄的病人安排妥当,随后和洛言等人一同前往咸阳城。
路途遥远,加上焱妃有了身孕,受不了颠簸,原本只需要十几日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一个多月,直至深秋才抵达咸阳城,这期间,赵国的灾情算是和稳定了,说到底也就是粮食的问题。
自从有了木薯,秦国并不缺乏粮食。
饿不死,闹事的人自然就少了,加上秦军的镇压,也没多少人敢闹事。
期间樊於期倒是惹出了不少的事情,甚至导致旷修被抓,也不知道樊於期为何与旷修这位赵国琴师聊到一块了。
为了帮助樊於期摆脱追兵,旷修便成了替罪羔羊。
帮助秦国叛将逃脱,这个罪名并不小。
待洛言得知此事,时间已经步入了十一月份。
那一日午后,洛言在赵姬的南离宫小憩了两个时辰,至于这两个时辰发生了什么,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翻江倒海。
一眼望去,都泛白浆了。
哎,不值一提~
……
待从南离宫出来,洛言便是从墨鸦那边得知了旷修的事情,甚至其中还有一个比较关键的人物现身了,荆轲!
若无荆轲现身,樊於期也不会这么容易逃脱。
这些熟悉的人物陆续踏上了历史的舞台。
“旷修,荆轲……高渐离吗?”
洛言看着信件上的内容,思索了片刻,一段原著的剧情浮现了出来。
原著里旷修因帮助秦国叛将逃跑被抓,后托付曲谱高山流水于荆轲,至此引出了一个关键的人物,燕国琴师高渐离,两人前往刑场救人,期间共谱一曲,最终旷修自尽断了两人相救的念头,让两人杀出重围。
秦国大军不是吃素的,一旦被围困,实力再强也逃不出去,何况带个累赘。
“可惜,没那时间。”
洛言沉吟了片刻,暗道一声可惜。
比起这几人,还是陪媳妇比较重要,惊鲵和焱妃都大肚子了,他哪里有心情去看戏。
第一次当爹,他也挺紧张的,毕竟这年头医疗系统堪忧。
为此,他特地将酒精搞了出来,甚至让墨十一打造了一个大型蒸馏器,专门提取酒精,保证杀菌消毒。
自从木薯大规模生产之后,酒精也不再那么奢侈。
半月之后。
旷修那边的消息传了回来,荆轲和高渐离出现了,欲劫法场,最终失败,导致旷修身亡,不过两人却是成功杀出去了,但画像被记录了,成了秦国的通缉犯。
此事,洛言扫了一眼便是抛掷脑后了,他在等事情的发酵。
……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来的很快,下的也很大,宛如鹅毛一般飘落。
咸阳宫,雍宫。
洛言正陪着嬴政下棋,同时聊着明年出兵魏国的事情,如今的秦国粮食充足,兵多将广,足以支撑秦国一口气扫平六国。
七国乱的时间够久了,是时候扫除一切陈旧的事务,一统了。
“攻打魏国自然可以,不过在此之前,可以稍微出兵,给燕国一点压力,罗网那边刚刚有消息传回来,樊於期与燕丹有了接触,以燕丹的性格和能力,他想要改变燕国的命运只能背水一战。”
洛言玩着一枚白子,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虽然不知道燕丹何时策划这些,可他愿意给燕丹增加点压力。
没有压力哪有动力?!
洛言相信燕丹可以策划这一切,何况,昌平君也安静的够久了,该动一动了,再不动,楚国都要亡了,他不信昌平君能坐得住。
原著里,昌平君可是这个计划的策谋者之一。
“先生就这么笃定?”
嬴政有些好奇的看着洛言,他不清楚洛言的自信来源于哪里。
刺杀一国大王,此事自古以来少有!
燕丹有这个胆魄?
嬴政对于这个儿时的好友表示怀疑,他对燕丹的关注也不少,可燕丹的表现实在令人难以提起兴趣,甚至连对手都算不上,一个连燕国太子都当不好的人,有何资格入他的视线之中。
“拭目以待。”
洛言笑了笑,轻声的说道。
这条鱼线已经你扔出去够久了,该收一收了,其次,很多人也该动一动了。
……
今年的冬天很冷,似乎在预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