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一般。”苏布冬似乎一点都没有察觉危险临近。其实他看出齐公子的不怀好意,但这又如何?他一身被药水泡大的肌肉难道是吃干饭的?何况现在又有“坚劲”在身,想打他也要看他愿不愿意被人当沙包打。
齐公子一拳直捣苏布冬胸口:“让你废话这么多!”
苏布冬在有限的空间里略微腾挪了一下地方,将坚劲集中到胸大肌上。顿时肌肉变得如石块一般。
“砰!”“咔嚓!”一声脆响,齐公子只觉自己的手指撞上了铁块。他并没有留力,而不留力的后果就是:他的手一下子骨折了。
“!!!”齐公子右手被废,却愣是一点声响都没出:“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啊。”
“哟,警官,你的手怎么了?”苏布冬明知故问。
“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齐公子左手抄起做的折叠椅,往苏布冬身上抡过去。
苏布冬被圈在原地,动弹不得。这一下子避无可避。于是只能低头,让背部硬生生承受了这一下的力量。
“还没完了?”苏布冬后悔今天没看黄历,今天就属他是倒霉蛋啊,是个孙子就把他当沙包打啊。
“还就没完了!”齐公子狞笑着又夯了一下子。他没有照头抡,而是往身上砸,这是老刑警教他的损招,这样即便犯人投诉,也可以辩解说是他不小心磕伤之类的。
苏布冬无奈,也知道护头的重要性,于是把头埋在双臂之间,任由他把椅子砸向自己的背部。
“你不是能言会道吗?”
“你不是巧舌如簧吗?”
“你说啊,你说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齐公子发起了狠,连砸十几下,把折叠椅都砸的变了形。
齐公子还想砸最后一下,“住手!”
审讯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齐公子眼前。
“沈局?您怎么来了?”
“你在干嘛呢?”那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眉头紧紧的皱着。
“我在审案呢。”齐公子讪笑道。
“审案,你一个宣传口的会审什么案子?”中年男人问道。
“这人上午把一天竺学生打进医院了,所以我来审一下。”
“你们宣传口什么时候消息这么灵通了,上午刚发生的案子,不到几个小时就知道了?我们一线的民警要是有你们宣传口这么高的效率,办案就会快得多嘛!”沈局话里有话道。
齐公子听到领导这话,冷汗立马冒了下来。
“领导,我要投诉这位同志,他刚才殴打我。”
“沈局,我没有,别听他胡说。”齐公子慌了,不过他立马镇定下来,他刚才可没有打苏布冬的脸,身上的伤他能借口是他自己弄伤的。
谁知道苏布冬侧过自己的左脸,脸上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我曹,我什么时候打了他一巴掌?”沈公子自己都吓了一跳。哪里想到苏布冬早就想到他会推脱,于是趁着两个人交谈的时候,偷偷用右手自己给自己来了一下子。
让我苏某人难受,我也不能让你好过啊。
真当我白挨几下打啊。
“我没有,他胡说!”
“这娘们唧唧的人刚才打我巴掌的时候,不小心把他的右手打骨折了,不信你可以让他甩甩右手!”苏布冬生怕栽赃不彻底。你要是忍痛都能甩手,我敬你是条汉子!
“小齐,把你右手边的案宗拿给我。”沈局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说道。
齐公子故意用左手拿起了案宗,右手扶住案宗边缘,交给了沈局。
沈局翻了几下,然后将案宗交到齐公子的右手边。
齐公子一咬牙,费力的用右手接过案宗。
“啪!”沈局一拍桌子。“警风警纪被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啊!还不快把苏布冬的铐子都解开!”
齐公子被吓了一跳。
苏布冬则莫名其妙,他可不认识眼前的这人,但是这人似乎对他爱护中带着几分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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